他說的話雲裡霧裡的,我愣了愣,也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陳文現在孑然一身,若真的死在家裡了,也只能算個暴斃而亡。
村委村長他們,倒是也能有辦法把手續弄好。
現在他們的唯一目的,就是讓陳文不要再害人了。
尤其是這個飛頭降,並不是這麼簡單的。
在村裡的風氣影響也不好,與其這樣,還不如就這麼算了。
夜幕降臨,我讓東靜在蘇青家裡幫忙料理之後的事兒。
而我則跟江哥一塊去了陳文家裡,帶著好酒好菜,還有一些鮮花五果。
他自然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只有我們能懂。
我們這是給他送最後一頓飯菜。
除非今天晚上我們抓不到頭顱,不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他也就沒了。
我顯得鬱悶,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陳文看到了這樣子的我,還安慰了兩句。
江哥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以大局為重。
陳文被我們灌酒,這會兒也都已經大醉了。
他嘴裡說這胡話,但大多數都是跟他爺爺有關係的。
“把他弄到房間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江哥說著,就將陳文扛到了房間。
我看了看客廳的大吊鐘,已經十一點五十九分了。
還數著還有幾秒就到午夜,突然一個東西在我面前閃過。
是頭顱!
我聽從江哥的話,並沒有追出去,而是轉身朝著房間走去。
陳文就這麼直直的躺在炕上,脖子和頭顱的連線處,並沒有一點損傷。
我皺了皺眉,果然就是飛頭降!
“快,聞傑,把那紅布拿過來!”江哥指了指我邊上的紅色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