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齜牙咧嘴,也感覺到自己再也說不出話了。
張若這時候才告訴我,當時是他拿著東靜的桃木劍刺向了他的父親。
他確實很想讓他的爸爸活下來,可是如果傷害到了別人,那他就只能六親不認。
我鬆了一口氣。
“那你父親現在怎麼樣了?”我問。
提到了張票,張若還是有點不開心:“東靜姑娘已經幫他下葬了,你這一睡就是三天,我都怕你死在我家。”
我欲哭無淚,雖然知道他是出於關心,可這話說的我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不過幸好,那天村裡的赤腳醫生跟他在城裡讀書的兒子都在家裡。這兩個人被我請回了家,幫你做了縫合手術。你竟然已經醒了,我去把醫生叫過來,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如果還需要休息的話,你就在我家休息吧。”
張若對我的身體還是很著急,醫生也很快就到了。
幸好我的傷口沒有感染,唯一在傷口邊緣上,有點黑色,那是因為被張票的指甲劃傷的。
東靜聽見我醒了,也進來看看我,手上還拿著一些藥粉。
等到醫生走了之後,她將藥粉撒在我傷口的周圍。
“張票好歹是死了的人,他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屍毒。你脖子上的那些黑色痕跡,就是屍毒。我手上的藥品可以幫你祛除,但是好歹也要等個兩三天,這幾天你自己注意一點。”
東靜比較特別的輕柔,害怕弄傷了我。
看見這樣子的她,我心裡就更加喜歡。
趁著外面還有些太陽,我身體又好些了,自然就想出去活動活動。
這件事看起來已經完了,但其實還沒完。
有很多事情,我都想不明白,總感覺自己被矇在鼓裡。
走到了老太太的房間,我看見她一個人坐在搖椅上,也是曬著太陽。
“奶奶,我是聞傑。”我敲響了老太太的房間門。
她竟然是受害者,應該會知道一些事情的。
看見了來者是我,老太太還挺高興。
她只不過是身體虛弱了一些,腦子還是清醒的很。
“以前我們家張千最喜歡就是跟你玩兒了,你說你這麼聰明一孩子,還是你們村唯一考上重本大學的。我張千跟你玩了這麼久,也沒見他學習有多厲害。”
張千是張若的兒子,跟我也是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