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洹簡直是欲哭無淚,他這是又哪裡做錯了,怎麼就又死定了。
“誒涼涼,是不是有我的地方才舒暢啊?”宋清央騎著燕九司的那一匹黑馬來到涼塵與宗政燁的旁邊,一笑得意地笑著。
涼塵忍不住笑出了聲,果然宋清央就是她的樂星,不管怎麼滴只要她一來就會充滿了活力,方才的陰鬱也因為她都豁然消散了。
燕無淵冷哼了一聲,帶著諷刺的意味對宋清央說道:“你還是想想怎麼陪皇叔一匹上成的好馬吧,這千里駒飛霜竟然就這麼被棄了,真是可惜了,那可是難得的好馬啊,嘖嘖……”
宋清央低頭朝身下的馬摸去,半晌才反問道:“為何?我不曾將馬虐待了,它連根毛都沒掉,為何要棄了它?”況且是難得的千里好馬,棄了更加可惜了。
“你竟然不知道我們堂堂宣司王殿下是最忌諱別人碰自己的東西的了?!若是被人碰了簡直是恨不得扒了自己一層皮都來不及,你竟然還敢騎他的馬,這自然預設是要賠的啦。”公孫嘯看熱鬧嫌事不大補充道。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一匹馬而已,皇叔胸襟寬廣的,自然不在意的。”宋清央厚著臉皮道,就怕這群披著羊皮的狼騙了她,依她看,這幾個男的除了老實的宗政小弟弟其他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燕無淵那丫的!簡直是和她過不去了!
這時馬車裡幽幽傳來燕九司如空谷幽蘭般好聽的溫雅聲音,道:“本王喜歡黑色毛髮的,若是皇后娘娘不建議,就賠一匹一樣的本王也能接受。不貴的,也就一千兩……黃金吧。”
宋清央一蹙眉,聽到一千兩的時候就心裡一慌,一聽到後面黃金兩字腳下一滑差些同燕無淵一樣跌下去,這這這……這搶劫的吧!一千兩黃金是什麼概念?她這得去掏國庫才還的起吧?!這丫的為什麼早不說?!要是知道他有不讓人碰的怪毛病就算了,還故意黑她給她騎馬?!這個賤男人!
看到宋清央被燕九司給嚇傻愣了,燕無淵滿意地彎了彎嘴角,整日就給他搞事情,弄得他暈頭轉向的,還時常被她氣到幾乎要吐血昏厥,如今見到被震懾住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
“笑什麼笑?!我可是你皇后,我的債你不還誰還?!”宋清央看見燕無淵在看她笑話就一陣怒氣,看她好戲?看她坑不死他!
“我又沒騎王爺的千里駒,我為什麼要還?況且前幾日你還要和我劃清界限了,怎麼如今要賠錢了你就想起來你是我妻了?”燕無淵翻了個白眼,還真是個臉皮厚的女人。那幾日他是看在宋澤的面子上才去她的寢殿,本以為是春宵良夜,誰知道這個不識趣的女人竟然一腳踢他下了床,還給他搞了個什麼鬼“三八線”?說是不得越界,真是越想越氣。
“好啊,你現在落井下石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就是個表面衣冠楚楚實則內心腹黑得同烏賊的墨都有的一拼。”她暗罵著燕無淵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一邊轉向涼塵,可憐巴巴道:“涼涼,你看他們都欺負我,沒一個好人。對了,那日你獲救歸來,宗政府的人都說你可是坐了王爺的馬回來的,還是一起騎的,你也賠了馬嗎?王爺扒皮了嗎?”
眾人聞言都紛紛抽了抽嘴角,這個宋清央還真的無所顧忌,什麼都敢說。
“我……那時沒聽說王爺有那個癖好,所以……”涼塵有些猶豫,什麼潔癖的,什麼被別人碰了就恨不得扒皮了,她方才還被他抱在懷裡,那現在燕九司豈不是在裡面蛻皮了。況且要真的是這樣,他抱她的次數都夠他扒幾次皮了。
“廢話,人家宗政小姐是將要嫁給皇叔為妃的,你怎麼可能和人家比?”燕無淵冷丁地說道。
“好了,你們別吵了,要是賠的話,大不了我借你,也算是出一份薄利了,誰讓你是我的小可愛呢。”涼塵看著這兩人怕是又要吵起來了,便轉了話鋒,對宋清央道。
宋清央聽了眉開眼笑地恨不得立刻撲倒在涼塵的身上親她幾口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愛你。還是你待我最好,哪像某些狼心狗肺的東西,簡直是喪盡天良、毫無同情心!也不知道到時誰敢伺候他?!八成都被他給氣死了。”一邊又惡狠狠地瞪向身後的燕無淵,罵道。
“你!”燕無淵一時被氣得啞口無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中那份怒火又竄上了心尖。
“好了好了,到了。”就在戰火硝煙就要開始時宋澤啟唇打斷道。
不是在韶華苑,而是在一座高大的酒樓裡,涼塵不知竟然原來翎城裡竟然還有這麼大一座酒樓,怎麼她逛了那麼幾次都沒有見到過。
“這兒是為了慶祝奪魁專門搭建的,結束之後自然會拆除的。”似乎是看出了涼塵的疑惑,宗政燁一邊好心提醒道,一邊伸手要接她下馬。
涼塵被宗政燁抱了下來,站直後點了點頭,道:“難怪我未曾見過。”
眾人下馬的下馬,下車的下車,站在這座酒樓前,裡面是熱鬧非凡,男女女形形*,燈紅柳綠,歡笑聲連連,人煙也是眾多,一片望進去全是人。
他們剛進去就被邀進了樓上的包間,極其隱蔽,根本無人在注意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