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長陶走後,涼塵又開口問道:“手上的傷口恢復的如何,身上可有其他傷?”自打上次遇到殺手後,涼塵已經與宗政燁多日不見了,本因為這事涼塵已經關了自己許久了,那晚又碰上燕九司這茬,也是懶得見人了。
恰好風波過去後涼塵想要出來好好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便遇上了宗政燁,涼塵也很自然地用自己姐姐一樣的關愛很自然地與宗政燁一同你一言我一句百無聊賴地說著話,到是說著說著肚子餓了。
不然宗政燁還要給涼塵將軍營裡的事,涼塵覺得這個小子還是不皺眉時有點可愛的,也不是話癆,就像是弟弟一樣。
“長姐操心了,一點小傷而已何足掛口。早就癒合了,身上也完好無損。”宗政燁看著涼塵一臉認真的樣子逗樂了涼塵。
涼塵輕笑一聲道:“你總是嚴肅著一張臉,明明挺可愛的性子都被掩埋了。”在現在宗政燁絕對是小鮮肉一塊的,還是那種容易被騙的呆萌小弟弟。
“自小跟著父親在軍營裡,看著父親威風凜凜面帶威嚴,軍中見著他都是十分恭敬地行禮,然後也隨著嚴肅慣了,母親也希望我同父親一樣。”
“這樣啊,也難怪,畢竟你是我宗政家的一根獨苗苗,不過你要是不多笑笑到時候那麼俊的一張臉就成了面癱了,人家小姐嫁給你都怕了你了,和父親一樣,一點兒也不溫柔。”
宗政燁一愣,奇怪道:“面癱?”
涼塵一挑眉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糟糕了,一不小心把一個現代詞彙給說了出去,她腦中飛快運轉該如何掩蓋。
“就是說你總是那麼板著臉人家姑娘會害怕你......”這回答應該可以糊弄過去了吧?
果不其然,宗政燁確實信了。
“長姐想的還是有點早了。”宗政燁低了低頭,竟有這幾分不好意思,第一次聽宗政涼塵誇自己俊,也第一次和她距離那麼近地和平說話,也是自己曾未想過的的這麼一天。
不因為他的母親,他的姐姐,和他自己,而是以姐姐的身份來和自己說話。
“不早不早,你這年紀可以先尋覓起來了。”
“長姐,可要再次進宮?”宗政燁突然想起,之前進攻被打斷了,壞了她與宣司王殿下的好事,也是因為那件事他和宗政涼塵可以和平相處了。
他的心中竟還是有點小慶幸的。
“過幾日便是春秋,如果我猜的不錯,那麼趁著那幾日太后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將我弄去她的身邊,告訴我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原來長姐你心中也早已有數太后的目的是什麼了麼?”
“嗯,太后與宣司王殿下已不是一朝一夕的爭鬥了,可是太后怕是不知道宗政府內部情況,你與父親辦事都十分謹慎,宣司王也是。”
“長姐知道宣司王的為人麼?”宗政燁有些好奇地打斷道。
這讓涼塵狠狠抽了抽嘴角,知道,她怎麼不知道,不就是一個半夜三更跑到別人姑娘院子裡來耍流氓的變態嘛。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
“瞭解過一點。”
“那長姐也應知道宗政府是不干預朝政只負責保家衛國的?”宗政燁又問道。
這涼塵到是真的知道,便點了點頭。她曾經在書卷中看到過,宗政祖先自開國以來,便宣過誓,世世代代效忠於南皇王朝,不在不得已時絕不干涉皇家的事。
太后此舉必定是想要趁此將宗政家也拖下水,到時候渾水摸魚,她倒是想得美。
“這我心中自然清楚,你也不必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