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就很合理了,畢竟將法則加持己身這種事情,已經涉及到天道之下的最高秘密了,天道會允許你將這些東西寫下來嗎?而且這種方法說實在的就類似一種技巧,如果寫下來,被其他的人得到會怎麼樣呢?
那不是說,任何一個宗師境界的人,只要掌握了這種方法,就能夠晉升到宗師之上的境界?畢竟能夠修行到宗師的人,哪一個不是天縱奇才?這樣的話家族和宗門的地位就受到了威脅。
安小語如此這般猜測了一番,便覺得這樣想很合理。
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原因。比如說那些世家和宗門並不想讓宗師突破這種原因,又或者說,是帝國不想要宗師突破。畢竟只要突破了宗師境界,受到天道的控制就會加深,很多的事情就會很難辦了。
宗師都突破了,而突破的這些人不能隨便戰鬥,那帝國的戰鬥力就會大大削弱,這也是一種可能。
或者這兩種可能共同作用,或者是單一在起作用,或者還有其他的原因,安小語想到這裡,就更加好奇起來了。
很早之前,安小語就很好奇管理員的那種行為方式。似乎看穿了天道,但是又要顧及天道的意思,這種類似於超脫但是又受到限制的行為方式,讓安小語覺得很有意思。
想到這裡,安小語就越發地期待起這樣的一場會戰了。
但是在期待之前,安小語還有一些麻煩要處理。
老山參的人到了,這就是安小語目前最大的麻煩,而且是上門的麻煩。大早上起來的,安小語就聽到了門口有爭吵的聲音。
現在安小語也不是當初那個時時刻刻都需要小心翼翼的小人物了,所以平時安小語的感念都是收在神魂裡面的,沒有再輕易地擴散出來監視整個城市這樣,所以也沒有提前知道來人。
聽到聲音之後從房間出來就聽到小安在門口說道:“當兵的怎麼了?機甲軍怎麼了?機甲軍了不起啊?我還是這一屆東荒的大考狀元呢!將來肯定要進三千學院機甲系的,將來我也是機甲軍,誰怕誰啊!”
安小語一聽就樂了,這還沒有拿著名分呢,就開始逞威風了?
門口的那兩個人也是鬱悶的不行,他們本來也沒打算硬闖,畢竟少宗到底有多少分量,他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硬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但是既然是來尋仇的,他們也沒有多客氣,結果開門就被一個毛頭小子給頂外面了。
沒辦法,他們只能把上面的人給搬了出來:“我們副連長要找安上尉說說話。”
“他要說話我們就去說話?副連長怎麼了?”安小安想都不想就說道,說得這兩個人滿臉的苦澀。
就像小安說的,副連長一點都不牛逼,安小語現在雖然掛在連長的位置上,而且也沒有人說東荒軍是獨立軍,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過不了幾年,安小語至少是個師長,東荒軍也註定會成為正規的東荒駐軍,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他們開口說的只是安上尉,只有說軍銜才能給他們帶來一點的優越感,畢竟他們的副連長是中尉,雖然也並不對等,但至少要比副連長對師長要好得多,讓他們能夠拉進一些地位。
當然,安小語是不在意的。
走到小安的身邊,伸手搭在小安的肩膀上,安小語端著一杯熱茶,看著門口的這兩個人問道:“你們是老山參的人?”
對方看到正主出來了,於是撇開了安小安,敬了一個禮說道:“安上尉,我們副連長希望能夠跟您見一面,討論一下有關水龍討伐的……”
還沒等他們說完,安小語就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場面話說了也沒用,不就是想要說說你們被砍了的那個人嗎?聽說是你們副連長的表弟?話說老山參居然能透過他的申請讓他過來洩私憤,當我是泥捏的?”
那兩個傳令兵語塞,互相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們做傳令兵很多年了,見過了很多大人物,但是像安小語這麼直接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想想也就明白了,安小語怕什麼啊?
“少宗就不要難為我們了,我們也只是個小人物。”
安小語看了他們一眼,笑著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副連長,劃出個道來我接下了,不用想試探我,我沒那麼閒空理會這些事,不然當初我也不會砍了他兄弟,想要擺平事情,那就速戰速決,公了還是私了我都隨意。”
兩個傳令兵灰溜溜地炮灰了臨時基地,這位表哥勃然大怒,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公了。
開玩笑,想要跟少宗私了?除非你在蟾山城動用上百臺機甲,這還不一定能夠拿得下。雖然修行人不能對普通人出手,但是能夠開機甲的,誰身上還沒個明體以上的修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