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帶著的部隊,似怒湧的激流,在融入了敵方部隊後,又逐漸散成了五支分流。血色一直蔓延在他們的腳下。看著像是一多詭異而又豔麗的花朵,開出了五瓣紅花。
“他——”薛統領瞪圓了雙眼,興奮的緊握住拳頭,“怎麼會。”
不知何時溫仲懷已經站在了薛統領的身後,他眼裡帶笑,“這邊是九哥想出來的好法子。”
薛統領驚的目瞪口呆。又道。“他,真的是文官嗎?”
溫仲懷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一千的刀斧手,都是九哥親自訓練的。而且,薛統領你發現了嗎?這一千人同普通計程車兵不一樣,他們身材比大秦的人魁梧,力氣也比常人大了不少。”
“因為,這些人,不少是來自西域。”溫仲懷看的熱血澎湃,他拍了怕薛統領的肩膀,“再厲害的騎兵,若是沒有寬敞的地方,都會被這些刀斧手擾亂陣腳。一千人,便可以擾亂對方几倍的人數。這個辦法,也就只是九哥想的出來了。”
薛統領驚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滿腔熱血的看著眼前的情形。
未過多時。
秦賢的軍隊,步兵和騎兵便被徹底的劈切開了。
步兵從在前面,面對的是城牆上的弓箭,他們想要往後退,卻發現已經被阻隔了退路。騎兵的馬開始四處跑動,不少人被從馬背上摔下來,故而根本無法相互應援,更沒有辦法整陣集合來抵禦衝鋒。
秦賢帶來的軍隊人數本來就有巨大的優勢,但是此刻,在擁擠的大殿外,他們的優勢卻蕩然無存。
蕭九帶著的刀斧手過於突然和兇猛,不少的騎兵被震住了。他們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這些壯漢身強體壯,就算不能砍掉戰馬的馬腳,也會讓戰馬受傷,從而導致戰馬發狂四處逃竄。馬背上的軍人被摔了下來,繼而被馬踩踏。
一時,死傷無數。
而少數能控制住戰馬躲避開刀斧手的追殺的人,卻已經心生恐懼。
放眼望去——
步兵根本不敵城牆上的弓箭,而就算突破走到最前面,也會被那些手握長槍計程車兵刺死。顯然,他們已經亂了陣腳,衝也不是,不衝也不是,就連站著,也無非是在等死。
廣場上,哭喊聲、刀劍聲、還有馬匹的悲鳴聲……伴隨著濃重的血腥,讓秦賢紅了眼。
秦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引以為傲的騎兵,會在這個時候變成累贅。
那群壯漢到底是從何方來的,而他們手裡特製的長斧,又是從哪裡來的……
雲層中,緩緩地透出一抹微弱的亮光。
而這一縷晨光,還未穿透雲海。
秦賢騎在戰馬上,對著身邊的人吼,“不許退,快給我衝,違令者,殺無赦。”
說完他便抽出身邊侍衛的長劍,抓住一個匆忙逃竄到他身邊計程車兵,直接砍了下去。
秦賢此時神色急躁,幾乎是嘶吼出這句話。
站在秦賢身後的侍衛領命,趕緊下令,不許撤退。
一時,雙方都殺紅了眼。
秦賢下令之後,他的部隊雖處於劣勢,卻憑藉著人數的優勢,慢慢的向前前進。甚至有些騎兵。都主動下馬,想要和步兵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