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辦吧。玄英那邊你去安慰一下,讓錦鵲住去閒月閣。”林姨太太揉了揉眉心,“她是玄英提起的人,應該不會太差。”
之前,她問有沒有人可以來做這個‘問路的棋子’。私下玄英便說起了錦鵲。
林姨太太想,既然是玄英說起的人,應該和玄英的性子差不多,也是一個好掌控的人。
只要是棋子,能被她掌握在手裡,是誰都無所謂。
當然,這個棋子若是玄英更好。
呂媽媽見林姨太太用肯定的語氣,說出這件事情,便也知道沒有扭轉的餘地了。畢竟是林姨太太和夏阮說起錦鵲的,若是此時林姨太太收回舉薦錦鵲的話,那麼就等於林姨太太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未免有些太得不償失了。
只是,呂媽媽知道玄英那邊不好處理了。
畢竟,玄英對這件事情是勢在必得,現在卻……
這個夫人,難倒真的如此的大度?
呂媽媽想不明白,只是覺得頭疼的厲害。
……
主院內。
夏阮坐在軟榻上,接過杜若送來的安胎藥,笑著聽杜蘭在一邊埋怨。
杜蘭和杜若本來想站到院子外去,但是呂媽媽卻讓她們就在屋外站著,說是好伺候。
因此,她們多少也聽到屋子裡的兩人的談話。
林姨太太本以為她會大吵大鬧,給她設了一個局,讓這些丫頭來日做證人。卻不想,林姨太太這樣做,在屋外的丫頭卻聽到了林姨太太言語裡有些咄咄逼人。
偷雞不成蝕把米。
杜蘭對林姨太太頓時有了偏見,言語裡也帶了一些不敬。
“行了,杜蘭。”夏阮打斷了杜蘭的喋喋不休,將碗裡的湯藥喝的乾乾淨淨後,才囑咐道,“這些話,去了外面,一個字也不許說。她是侯爺的母親,也是我的母親,無論做什麼,都是有她的想法。”
杜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夏阮:“夫人,你……林姨太太也太過分了,夫人你和侯爺成親不足一年,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就讓侯爺納妾。”
杜蘭說著,就快要哭了出來。
她撇開頭去,沒有讓夏阮看到她眼裡的淚水,她是當真替夏阮心酸。
女子都逃不過這劫,其實杜蘭之前就想過,蕭九那麼高高在上,又位高權重,來日必定是納妾的。
這段日子六皇子送來的美人,甚至還有西域的舞姬都沒有蕭九動心。蕭九將這些人原封不動的還給六皇子,杜蘭聽到這些訊息的時候,還在暗暗高興。她認為侯爺是真的喜歡夫人的,所以才會做這些事情。
可是現在……
夫人剛有了身孕,林姨太太就迫不及待的想給侯爺納妾,身為一個女子。怎麼會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