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著急趕緊辦事的李添直接就飛回了遼北,開始找關係準備開始運作天魁的事。
而大松小航則是帶人留下來等李添的訊息,另一方面開始幹活。
賭桌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叫做輸耍不成人,沒皮還沒臉,這句話形容給那些輸錢了還一直想要撈回來的人身上一點都不冤枉。
之前跟著遠輝也就是現在乾峰公司的線來澳門金沙耍錢的樸哥,樸仁慶在這一段時間手氣不好,輸了前後能有三百多萬。
本來來澳門的賭團都是七天時間,但是現在樸哥已經在這待了足足一個月了!
賭錢這東西很多人說是運氣,也有人會說是技術,但是不管怎麼說,十賭九輸,久賭無勝家都是千古名言,樸哥的這三百萬裡有兩百萬是向劉凱借的局子利,現在時間過去了十天利息已經是一百萬了,所以老樸的欠款已經疊加到三百萬了!
負責查賬的小晨皺著眉毛拿著賬本找到了小航和大松。
“咋的了晨?”大松看見小晨來了站起來打個招呼問道。
“松哥,這裡面有兩個賬,需要你們兩位!”說著小晨就把賬本放在了桌子上開始跟大松小航說起了樸哥的事,還有一個瀋陽的客人的賬!
十分鐘之後大松跟小航送走了小晨之後相對無言的坐下來相互看著。
“這他媽的真是怕啥來啥!”大松伸手搓了搓臉說道。
“沒事,這麼的!瀋陽的賬你去辦去,你這性格跟人家去延邊那邊我怕你吃虧,我跟他走一趟!”小航抽著煙說道。
“你去一趟不是不行,但是添哥說了,等他那邊訊息!你這去了萬一出點啥事呢?”大松挺犯愁的說道。
“這人家不過來找咱們,那說明沒事也用不著咱們,但是既然來了,就說明咱們應該出手辦事了!如果真他媽的不去推三推四的等訊息,這他媽的就給臉丟姥姥家去了!沒事兄弟!這點事艹!”小航拍著大松的肩膀說道。
當天晚上,兜裡沒有一個籌碼的樸哥眼神裡發愣的看著賭桌,這個時候一隻手從背後輕輕的拍了拍樸哥的肩膀。
老樸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眼前的人自己不認識所以沒有說話。
“樸哥是吧?”青年笑呵呵的邊問著邊伸手給老樸點了一支菸。
“兄弟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楚名航,您叫我小航就行!我是劉氏催繳部的經理!”小航自我介紹完了之後看著老樸沒有再說。
“啥意思啊兄弟?逐客令啊?還是找我要錢啊?”老樸不屑的問了一句。
“樸哥您別多想!我就是想請你喝杯咖啡,然後問問情況!畢竟說也不是啥小數目,我們這邊挺不好辦的!”小航說完直接對著老樸比劃了一下請的手勢。
隨後老樸跟著小航到了金沙地下一層的酒吧裡。
兩個人坐下之後小航直接開口道“樸哥,您這是遇到難事了?還是怎麼了?”
老樸插著手看了小航一眼沒有說話,並且神情一時間很是高傲。
“呵呵...樸哥,您一共欠我們兩百萬的賭資,一天利息十萬,現在已經超過十一天沒有給利息了,一百一十萬,本金兩百個那就是三百壹拾萬,加上每天百分之三的違約金一共是六十六萬,所以您今天目前為止需要支付給我三百七十六萬!”小航直勾勾的盯著樸哥的眼睛非常精確的算出了老樸應該支付的本息。
“小兄弟,你們家說的算的人是誰啊?”
“我就說的算!”
“你讓劉凱或者春啟給我打電話要錢,別整個嘴上沒毛的小崽子就過來五馬長槍...”
老樸沒有說完話,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嘴上一疼,瞬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