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還在跟宋餘年在書房裡繼續喝茶論道的功夫,邵勇就帶著宋餘年的兩個人離開了,去了哪裡沒人知道,只知道臨出門的時候,被邵勇砸過一啤酒瓶子的阿明給了兩個人一人十萬塊錢安家費,而後笑呵呵的又再次遞給了邵勇一個信封,說是圖個吉利的出門辦事紅包!
江湖上玩的人,臨行出門是不會見紅的,所以出門前的紅包都是牛皮紙袋,邵勇一點沒客氣的收了起來,拍了一下阿明的肩膀!隨後就帶著兩個人離開,不知所蹤了!
而劉凱就在宋餘年的書房待了一會跟老宋開始研究上了書法,用自己小學時候練過一年的硬筆書法功底生生的忽悠了宋餘年一頓之後就獨自一人開車離開了!
劉凱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內心煩躁不安,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的劉凱最後莫名其妙的開車到了灕江邊上。
下了車之後劉凱放緩了腳步,慢慢的點著了一根菸走到灕江邊上,看著翻滾的江水,劉凱瞬間感覺自己的內心裡一股淒涼的感覺蔓延開來,想著自己這快要半年多的混子生涯,在別人看來就像天方夜譚一樣,本應該無所無慮過著地主家傻兒子生活的自己,現在隨意就能從一個普通人切換成一個十惡不赦的社會人,也不能說十惡不赦,應該是喪心病狂吧?當初的自己從來都是與世無爭,而現在的自己總是刻意的想要掀起戰爭,用二戰時期最為經典的想法就是以戰養戰,劉凱都忘記了自己多久沒有開心的笑過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的大山壓的自己有時候喘不過來氣,看似輕鬆的人自己,要把家裡的賬還完,還要給父母和自己一個穩定的未來,可是這個未來太過於虛無縹緲,因為劉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死於街頭?槍下?刀下?或者是牢底坐穿,還是跟身邊的人陰陽兩隔...
劉凱怔怔的看著江水,突然想起一句話“萬般帶不走,唯有孽隨身”劉凱感慨頗多的想著,看著!
“滴滴...”手機微信響了起來打斷了劉凱胡思亂想心緒。
劉凱拿出手機開啟了微信,上面寫著“動起來了!”一條摸不著頭腦的訊息。
扔掉菸頭的劉凱想了想撥通了電話“對不起,你所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劉凱聽見對方關機後沉默的放下了手機,轉身上車再次撥通了老陳的電話。
“凱子,我這邊忙著呢!什麼事啊?”老陳聲音挺著急的問著。
“呵呵...沒事小叔,我這邊有幾個要入資的,你抽個時間我讓他們跟你嘮嘮啊?”劉凱摸著鼻子說著。
“啊?還入資啊?我這都開始要收攏資金了啊!別整出什麼差頭啊!”老陳想了想說。
“沒事,多了少了的,直接收了咱們自己拿著了,出門在外窮家富路的,是不是小叔?”劉凱笑呵呵的說到。
“那行吧,你帶他們來公司吧!我在這等你們!先這樣凱子,我這邊先掛電話了嗷,太忙了,您這甩手掌櫃的!”老陳略帶著幸福的小抱怨的結束通話了手機。
劉凱想了想拿著手機給邵勇發了一條簡訊“打他要害!”
就幾秒鐘的時候邵勇回覆到“ok!”
另一頭一臺掛著蒙A牌子的夏利車裡,邵勇熟練的往仿64裡壓著子彈對著後座的兩個人輕聲說道“哥倆是親兄弟麼?”
“...”兩個人也都在熟練的擺弄著手裡的槍,聽見邵勇問自己話,抬頭看了一眼邵勇沒有往下接話。
“別誤會,規矩我都明白,我之前也有兩個兄弟,親哥哥!我們一起幹活,一起生活。”邵勇難得的說起了心事。
“他倆折了?”看著歲數稍大一點的男人抬頭問了邵勇一句。
“嗯!折了!最後一面我都沒見到,哈哈哈哈...”邵勇說完點了根菸!
“江湖命...媽的!”男人再次感嘆了一句,就不在說話!
“行了,咱們不感嘆了,都是上面來的令,下面跑腿的鬼,對面什麼水分,我不清楚!骨頭好不好啃,咱們下下牙口就知道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咋樣啊哥倆?”
“叫我老王就行!”
“我叫老水!”兩個人都做好了準備,隨後對著邵勇介紹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