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好感動,只是這樣也不是一個辦法,不能晚上總是不睡覺啊,這大活人怎麼受得了。
我給我的那位師父弘語上人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徹底解決。
弘語上人告訴我,他現在已經坐在火車上了,下午就能到,晚上他會過來陪我,讓那兩個男生好好休息一下。
我一聽可是樂了,只盼著弘語上人能幫我徹底解決問題,我現在真的好後悔啊,為什麼要帶著那塊陰石回來啊,當初要是不帶著它回來,現在不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了嗎。
弘語上人卻笑了,他告訴我一切都是一個緣字,我之所以帶著它回來,那一定是我應該帶著它,要不然也不會別的東西都不見了,只有它留了下來。
而且,據我們推測,當初死鬼李雨遲送那塊陽石給我,我卻沒能保護好,那也是定數。
有弘語上人的這翻話,我的心裡也寬了好多,我告訴他,我接手了阿奇的飯店,是我父親那位師父送給我的禮物,讓他回來後先去那裡,我為他接風。
這飯店雖然是讓劉笑笑他們夫婦兩個做著,可是名義上還是我的,按我那位大師兄說的,飯店之所以會出現奇怪的事情,是因為我這個主人的。
我請讓弘語上人過去看看,一來是為他接風,再者也是因為飯店裡也不安靜,要是真的因為我,我不如就將飯店送給劉笑笑他們,也算是對那批毀掉的唐三彩的一種補償,這件事一直壓在我的心頭,讓我透不過氣來。
弘語上人當然是滿口答應了,我也收拾一下就去飯店了,不管怎麼說,我總得過去看看啊,就算不是我的,是劉笑笑的店,我幫忙也得過去瞧一眼啊。
劉笑笑將飯店弄得乾乾淨淨的,她嘴甜心也好,加上做古董生意的待客經驗,店裡還算是挺紅火的,我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那裡吃飯了。
一見到我,劉笑笑就對我說,她要在飯店裡加上些小吃,這樣不想在學校食堂吃飯,又嫌飯店飯菜貴的學生就會到這裡來了,收入應該會更多一些。
我當然知道,好多學生都想吃些小灶,可是又怕太貴,時間長了會吃不起,她這個想法挺好,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劉笑笑把一整套方案擺在我的面前,說她都已經想好了,什麼怎麼訂餐,怎麼送外賣,怎麼將大桌兒的酒席和普通飯菜的時間錯開。
見她安排得合理,便點頭讓她去試試,只是現在是放假期間,她這一套方案也只能等到開學之後再說了。
劉笑笑卻搖頭了,她告訴我,雖然現在是假期,可是有不少高考的學生在附近補課,又將近年底,應該有不少訂年夜飯的人家,方案現在就可以執行。
我對她真是無語了,她這麼快就已經將飯店裡的經營方案做了出來,可見她的商業頭腦不一般,只是那個古董店不應該她開,要不然應該已經是賺得盆滿鍋滿了。
我告訴她晚上弘語上人會過來,她當時高興壞了,還告訴我,他們昨天晚上都沒敢從住的屋子裡出來,因為聽到外面的聲音很大。
開始還以為是進來賊了,想出來時又感覺不對,那聲音不象是翻東西的聲音,而且吧檯裡的錢早就被收起來了,他們這才在屋子裡聽著沒動。
我一下子就楞了,飯店裡還真是來了什麼髒東西了,不知道這到底是犯了什麼毛病。
劉笑笑見我變了臉色,忙告訴我早上起來時他們已經檢查過這裡了,並沒有發現丟東西,而且奇怪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動,真不知道那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了。
我哪裡是怕丟東西,我這是怕有東西來傷害他們兩個啊,她什麼時候這樣小心翼翼起來,她這樣子讓我看得好心痛。
我告訴她,要是這種事情不能徹底解決,我說什麼也要為她租一間象樣的小屋子,不讓她這樣成天擔驚受怕的。
她眨動著大眼,一種委屈的目光流露出來,我的心猛然一動,她不會是想到別處去了吧,我的笑笑姐啊,我怎麼會捨不得一間屋子讓你來住,只是,我怕你受到傷害啊,而且,那房子必需是由我來出錢的啊。
見劉笑笑心事重重地去忙事情,我真不知道怎麼對她解釋才好,這時就聽到我的口袋裡傳來小蛇那甜得發膩聲音:“你這樣說話,誰會不多想啊,你的嘴就不能甜一點兒。”
我此時的心情正不爽得很,聽到它也這樣的說我,馬上就生起氣來:“要你管,笑笑姐是誰啊,她會那樣想我嗎,倒是你,你是怎麼鑽進我的口袋裡的,我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你?”
“我,我被貼著這個符還能怎麼樣,只能讓你帶著我走了,要是你再不把這個符給我摘下來,我就吵到你煩得不得不放過我。”小蛇賭氣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