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又輸了。”一個人坐在棋桌邊微笑的說。笑的如浴春風,這個人一身白袍,更勝謫仙。
君徹柳撐著臉,氣鼓鼓的不去看他。嘟嘟囔囔的說“真是的,就沒一次贏過。國師怎麼就能贏你呢。”
那白袍聽見了笑笑。他的棋藝自己確實是自愧不如。
君徹柳突然看到他身邊的劍痞笑道“他給你的吧。”
他滿臉柔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身旁的佩劍。他察覺身後多了一個人。拔劍向後刺去。
青色衣服的人也拔劍,兩人佩劍的交接出迸出火花。力度太大雙方都向後退去。青衣一揮手,凌厲的劍氣砍向棋桌,白的黑的棋子滾落了一地。
白袍看清他的樣子,又是一笑,他總是愛笑。青衣也笑,不同的是白袍的笑讓人安心,痴迷。青衣的笑有些曖昧。
之後他們又打起來了,接二連三的毀壞亭子裡的物品,君徹柳看著漫不經心鼓起掌道“真厲害。我的亭子就要沒了。”
他們聽到君徹柳的諷刺停了下來。青衣做了做禮“皇上,恕罪。”
君徹柳看來他一眼擺擺手“行了,起來吧,一點誠意都沒有。”一會他八卦的看著青衣“那劍,你送的?”
“自然。”青衣一臉驕傲。
“哦~”君徹柳故意提高音量,看白袍的臉色。出乎意料的是謫仙一般的臉並沒有出現讓人心跳的紅暈。
君徹柳覺得沒意思,想到了什麼東西。他清清嗓子道“今天天氣甚好啊。不知道國師有沒有興趣看看遠處啊。有驚喜。”
青衣和白袍知道他一定又耍人了,也不想和他鬧就看向遠處。
君徹柳猛地衝到白袍前,抓住了劍柄,他在心裡偷笑下,拽出劍。寒光隨著劍身的出鞘越來越瘮人。
白袍早就知道他的計謀,也不理他。
劍身細長,似柳葉一般。劍刃鋒利,寒光陣陣。劍柄全白,更添詩意。真適合他啊,君徹柳嘖嘖道“好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