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
顧小麥又問。“那你賣秦大娘多少錢？”
周小娜說。“要你管多少錢，一定比你賣的便宜。”
顧小麥說。“那可不一定，你先說你賣多少錢。”
周小娜知道顧小麥這裡，衣服是賣60元的，還給一副手套。“我賣58元，也贈一副手套。”
顧小麥皺眉說。“還真是比我賣的便宜。”
“那是！”周小娜揚起下顎。
顧小麥話鋒一轉。“不過，我以為你給你二姨，不用錢的呢！都是實在親切，秦大娘買衣服，是要給兒子穿，秦大娘的兒子，應該就是你哥哥，或者是弟弟吧？這還需要用錢買？這不是侮辱親戚的？”
秦大娘笑了笑，這話倒是說道她心坎裡去了。
周小娜眨了眨眼睛，心虛了。“要你管，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
顧小麥笑。“我當然是管不了的，我也沒想管。不過……這不是來我家退貨嗎？我就隨便說了這麼幾句。當然有說到不好聽的，你千萬不要介意啊？我不是故意的，沒辦法，我也是實在人！”
周小娜氣呼呼的。“……別說沒用的，趕緊退錢。”
顧小麥說。“其實吧，退貨不是不可以。不過……當時交錢的時候，我跟大家都講好的，我給了手套，就不能退貨。”
“誰規定的？國家沒讓這麼規定。”周小娜說。
“國家規定……國家只有法律規定是無法撼動的，白紙黑字的寫在那裡，誰都不可以違規的。”顧小麥把憑條拍在了桌子上，讓周小娜可以看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