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還想再說什麼,我示意他打住,隨後我又道:“下午我去醫院看望陳教授......他,死了。”
“什麼?陳教授死了?怎麼回事?”
我們在崑崙山發生的事情,我早就跟大武說過了,他也是知道陳教授的,現在得知陳教授死亡的資訊他比我還要驚訝。
我把下午的事情跟大武說了一遍,並且說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讓他站在他的角度幫我想一想這到底是怎麼個理兒。
“秋三爺,要我說這事兒你沒必要放在心上,陳教授本身年齡就大了。而且他就是一個搞研究的,你們這趟去了崑崙山,他三個學生還都死在裡面了,精神受了打擊,倒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心梗這玩意說來就來,誰也預料不到。”
我看著大武,總覺得他把這件事情說的太過輕鬆。
最終我嘆息一聲,道:“現在我也沒心思去管這些,這趟去羅布泊,沒有了二哥的支援,你能搞到裝備嗎?”
“這些東西一直是後勤堂的夥計們準備,不過二爺有規定,每個堂口不允許互相干預,我作為武堂的堂主,我沒許可權和能力聯絡到後勤堂的人......”
我忽然有些悵然,擺在我面前的麻煩事兒一件接一件。
但大武思考了片刻,隨即道:“咱們蔗糖不是去倒鬥,所以裝備倒也不用那麼精良,進沙漠要用的裝備我能找我原來戰友弄一批過來。”
“這樣是最好的了.....”
我終於是笑了笑,隨後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了床,等待和楊家老大和老二約定好的時間,去了善逸茶館。
我孤身一人來到善逸茶館,說實話心中還是有些發毛的,萬一楊家這倆兄弟不講無德,真的帶了一幫人來這個茶館,我還真的是無路可逃了。
進了預訂好的包廂,我等待著他們兩人的到來。
到點之後,我依舊沒有等到楊家倆兄弟,我不由皺了皺眉,但就在這時包廂的門推開了,走進來兩個男人。
一個穿著貂,嘴上叼著雪茄,估計有四十多歲,我估摸著他應該是楊家老大。另一個看上去倒是很斯文,看起來要年輕一些。
穿著貂的那個人吸了一口雪茄,不屑道:“你就是張家的老三?張知秋?”
“是我,敢問您是楊家鋪楊家老大?”
“不是你喊人約的我倆麼,有屁快他娘放......”
我確信眼前兩人正是楊家老大和楊老二,但看他們的樣子我更加確信,最近以來在我們張家搞鬼的一定是楊家老三。因為楊老大和楊老二兩個人似乎對我沒有太大的敵意,雖然在盤口上一直不對付,但還沒有極端到要取我性命。
這樣一來,我今天談判的勝算就大了一分,我連忙故作討好似的給兩人倒上茶。
楊老二面色平淡,接過我的茶沒有說話,倒是楊老大十分受用,他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比你哥會來事兒......”
“是這樣的楊爺,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前些天我們張家被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