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看著王老六,冷聲質問道。
王老六不像之前的劉金牙那樣畏懼大武,但也沒有出口反駁,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坐在太師椅上的我。
我掏出一根菸讓大武點上,裹了一口煙我也沒理王老六,像這種願意出頭的人你不搭理他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果然,見我不搭理他,王老六面色一下就沉了下來,眼瞅著就要爆發,我又喊道:“大武,看座,給各位老闆端椅!”
在他們來之前,我就跟大武說了,在我沒有讓這些老闆落座的時候,如果誰先提前坐下了,那就跟我對著幹。這些人不必對他們再客氣,而那些守規矩的老闆,才能有資格稱為座上賓。
幾個夥計們從內屋重新搬來椅子,端到了那些一直站著的老闆身前,示意讓他們坐下。
我在院子裡擺放的都是一些普通椅子,而讓這些夥計從內屋搬出來的都是用紅木打造出來的精緻椅。
提前落座的老闆們面色都變了,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出。
我冷笑,隨即又道:“大武,那些放在院子裡的垃圾椅還放在那兒幹嘛?我不是讓你一早就扔出去麼,怎麼現在還在這裡?”
大武在暗處給我豎起一個大拇指,隨即裝模作樣道:“對不起秋三爺,早上忙著給這些老闆通知,我現在就把椅子扔了......來人啊,除了紅木椅,剩下的椅子全部給我扔了!”
眾多打雜的夥計上前,讓那些坐在普通椅上的那些老闆全部讓開,他們要把這些椅子全部扔出去。
這樣一來,他們提前落座的人都沒了坐的地方,全部乾站在雪裡。
王老六臉一下就黑了,死死地盯著我,用著一種記起陰狠的語氣道:“張老三,你他娘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老六啊老六,你就是這麼跟東家主兒這麼說話的?”我冷冷地盯著王老六。
“你算什麼東西?你玩泥巴的時候,老子已經下海倒騰了,怎麼說都算你叔輩的人,你一個毛頭小子今天把我們仍在雪裡,還整這出......你是想怎麼樣?”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隨即漱了漱口直接吐在王老六腳下,不屑道:“怎麼,楊家鋪的人告訴你我二哥去崑崙山,你就不把我們張家放在眼裡了麼?”
說罷,我也不再和王老六墨跡,既然他要做這個出頭鳥,那我就拿槍打他!
“大武,讓兄弟們都出來,以下犯上,家法侍候!”
大武衝我點頭,隨即吹了一聲口哨,一直躲在屋子裡的武堂夥計們全部衝了出來,王老六看到眾多兄弟,臉色一變,不怒反笑:“行啊,看來今天這趟本就是鴻門宴.....昨晚就聽說張家的三爺把劉金牙手指頭剁了餵狗,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還真是......我們這麼多鋪子老闆,你是打算把我們全部打一頓咯?”
我淡淡道:“張家遵循只打門外狗,至於忠誠於我們張家的老闆,今天是來領賞的.....可吃裡扒外的,我今天就要關門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