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有明文規定,在考古工作中發現了古墓,絕不能私自進入或是開啟,必須馬上向上級報告,申請批文與相關的書面檔案。
之後再由相關部門過來保護現場,屆時還會派兩支或以上的考古隊過來進行挖掘。
所以這樣一來,白沙壓根沒有下斗的機會。
就算到時候他玩失蹤,裝作消失趁機下鬥,以陳教授看重白沙的機會,恐怕會連夜下山找兵部計程車兵,搜遍整個崑崙山。
到時發現他居然偷偷下了墓,那這不是尷尬了?
白沙絕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所以他和我們一起進崑崙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不成真的是跟陳教授一樣,為了考古?
曹師爺對此也沒有答案,他說走一步看一步,我們倆在這兒無端的猜測等於空中樓閣,聽多了會摔死人的。
坐了一天的飛機和汽車,我算是累的夠嗆,躺在床上關了燈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夜被曹師爺的呼嚕聲吵醒了幾次,這讓我不禁又想起在苗寨裡我和茶友平睡在一塊的那晚,同時更是想到了還在羊肉泡饃店打工的茶思思。
第二天早上我和曹師爺還沒睡醒,房間的門就被敲的響亮,我帶著濃厚的起床氣開啟了門,發現是已經穿戴整齊揹著登山包的陳教授。
陳教授見我一副剛睡醒的模樣,不可思議道:“小張啊,你和曹教授這會兒還沒起床呢?哎呦呦,你們這沒有一點的考古積極性,你一個新同志就算了,曹教授這個老同志怎麼也沒點帶頭作用,這對得起黨嗎......”
陳教授說罷徑直走向屋內,直接喊醒了還在打呼嚕的曹師爺。
就這樣,我和曹師爺大清早被陳教授數落了一頓,一邊說我們考古不積極,一邊又說我們愧對於黨。
陳教授讓我們快點收拾,他和白沙等人在樓下等我們。
等陳教授走後,曹師爺破口大罵:“他孃的,這陳老頭一把年紀了精力這麼旺盛,我尋思這算是出公差吧,又沒規定多長時間必須完成考察,他積極多少腦子有點問題,真以為他給國家能做出天大的貢獻呢?”
雖然曹師爺嘴上罵著,但還是忌憚陳教授最後不給蓋章,讓我無法轉正,所以很迅速地收拾好了自己,我們兩人揹著包趕緊下了樓。
一下樓就看到整裝待發的陳教授他們,白沙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作為考古學家要有決心,既然是來考古勘察的,就得積極點,這都快錯過黃金進山時間了.....”
我眼角抽了抽,前兩次白沙作為二哥從道上“借”來的“同流”,他路上幾乎很少說話,更別說是這種拿我打趣的行為。
這次他作為自由人,時不時嘲諷我一句,反差實在很大,幾次都讓我恨不能一巴掌把他嘴打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