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的崑崙山走勢畫的並不完全,因為這是官方畫法.....你想啊,地圖在全世界都能買到,但地理資訊這可是涉及了國家機密,所以畫出來的地圖肯定都是經過計算和勘測的,展現在市面地圖上的肯定相對來說有些許誤差的.....之所以我沒看出來,是因為官方畫法的崑崙山在我腦子裡先入為主,而牛皮圖上的崑崙山龍脈是土畫法。”
曹師爺告訴我,所謂的龍脈土畫法,就是土夫子們直接肉眼觀測,憑藉自己的理解和看到的直接手繪出來的。
不過因為現在科技先進,儀器裝置都齊全了,早都沒人用土法子畫龍脈了,況且當今大部分土夫子都是半路出家,術業不精的一部分,連這龍脈土畫法聽都沒聽過。所以曹師爺當初也沒想到這茬。
要不是陳教授筆記本上的土畫法龍脈,曹師爺說他還真聯想不到。
我下意識道:“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張牛皮圖是某個土夫子畫的?”
曹師爺點頭,也為自己點上一支菸,吸了一口意味深長的說:“沒錯,而且還是一位老前輩畫的了,這張牛皮圖起碼有上百年的時間了.....不過秋三爺啊,一個盜墓賊沒事兒畫張龍脈閒的蛋疼啊?那肯定是這條龍脈上有巨墓!”
“嘶.....那也沒對啊,先不說這崑崙山是個雪山,上面基本不可能有墓。就先說陳教授,他一個科研院的老教授,他怎麼會這龍脈的土畫法?”
我心想,難不成陳教授年輕的時候還是個盜墓賊,跟我們一樣年齡大了才轉行進了科研院?
不過應該不可能,他平日裡對盜墓賊表現出的厭惡不是裝出來的,有時候都能罵出盜墓賊生孩子沒屁股縫的狠話來。如果他原來是盜墓賊,哪有這麼咒自己的?
曹師爺吐出一口煙,緩緩道:“我當時也奇怪來著,我問他這筆記本上的龍脈是誰畫給他的,他說是他一個忘年交畫的,他這忘年交朋友本事兒可大了,給我吹噓半天。”
陳教授今年五十八歲,他的忘年交,恐怕已經八十或者九十歲的年紀了。如果這樣算的話,這近乎是上個世紀的人了。
所以陳教授這個忘年交是個土夫子的話,會龍脈土畫法倒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我把我的推測告訴了曹師爺,曹師爺也覺得有道理,最後還調侃道:“這陳老頭把他那忘年交都快吹上天了,不過估計他是沒想到那廝是個土夫子,不然以陳老頭這脾氣,能和他深交那才是見鬼了。”
話說到這兒了,我才想起來問曹師爺:“曹師爺,你跟我說牛皮圖上的龍脈就是咱們準備去的崑崙山一帶,那你是打算順便找到藏在那裡的巨墓?這次只有咱倆,可沒二哥和大武他們,況且手上都沒帶傢伙事兒,這恐怕不妥吧?”
“呵呵,我又不傻,咱倆去倒這趟鬥,九成得折在裡面.....這次跟著陳老頭的隊伍,咱們踩踩點,回來之後把情況告訴二爺,之後讓二爺帶上裝備跟人,去把那雪山墓都挖咯!”
我沒再接話,因為我自身是不願意下斗的,但二哥和曹師爺就是吃這碗飯的,我自己不願意去,總不能攔著他們也不去。
所以踩點這事兒,我沒什麼異議。
之後我就回房睡覺了,曹師爺跟我說明天早上七點在研究院門口集合,讓我晚上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