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會讓你負責的!”
踮起腳尖,於帆一隻手已經攬住了章程,章程漲紅著一張臉,瞧著眼前於帆那一雙迷離且又勾人心魄的眼睛。
章程只覺得頭腦一陣充血,他的眼神開始渙散,他的防備已被卸下。
“章程!給我!”
“碼的,勞資這就給你。”章程終是忍不住了,他伸出手,一把便將於帆推倒。
滿屋的香氣,充斥著章程的每一根神經,章程拼勁了自己所有的理智,狠狠的咬爛了自己的嘴唇。
鮮血混合著疼痛,使章程重新恢復了一絲理智,章程快步的衝向於帆。
“碼的,我尊敬的於老師絕不是這樣的人。”
章程憤怒的喊著,如一隻野獸般的咆哮,他瘋狂,他憤怒,他抬起手中的銀針扎向於帆的天靈。
同時章程也噴出了一口鮮血,那是來自於自己精神上的一種反噬。
臥室還是臥室,只是那種香味消失了,於帆還是於帆,只是她躺在席夢思上安靜的睡下了,章程也還是章程,只不過,他受傷了,那是一種內傷,來自於身體,來自於心靈。
強撐著身體,章程望向昏睡的於帆,在自己快要失守心智的那一刻,理智終是戰勝了心智,
此刻章程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因為於帆的身體狀況很糟糕。
透過八門,章程能清楚的看到於帆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崩潰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清醒,沒錯,於帆雖然在昏睡,但她卻是清醒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她清楚的知道,那些事,並不是自己想做的,但她卻不由自己的做了。
而且物件,還是自己的學生。
章程開啟了房門,“小龍女”與李婉兒就站在門口,章程沒有理會她們,而是輕輕的將房門關上。
章程前面走,兩位美女也跟著章程走。
點上一支菸,章程坐在卷閘門邊狠狠的吸著。
“老師她是清醒的,老師她是清醒的。”章程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這是乾都姥姥的手段,或者說是那名侍女的手段,侍女本就是乾都姥姥結下的一枚種子。”
“小龍女”為章程解釋著。
“只是,我沒想到她動作竟會如此之快,竟是利用一個凡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呵呵,你是說,於老師是那個明朝將軍的小妾派來殺我的?這怎麼可能,你有什麼證據。”章程很是譏諷。
“香氣,那種香氣只有乾都姥姥一族才有,你不信,可以去問我師兄。”
“這種香氣,可控心智,可使生靈在尚存自我意志之下,去做自身不願之事,你的老師,便是如此。”
“小龍女”為章程解開了一張迷霧,卻也讓章程深深的意識到了危機。
“自我意志之下.....於老師...於老師..!”章程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想到了於帆,想到了在大學時,發生的那件事,於帆是一個思想很是保守的人,那次劉標差點得逞,事後,於帆差點想要投河自盡。還好那時,她的身邊有一位愛她的人,才及時阻止了這場悲劇。那這次發生的事呢?章程不敢想下去.....。
於帆出來了,在章程緊切的目光下,於帆一步步的走了出來,她面色憔悴,雙眼微紅。
“於..於老師.....”章程有心想說一些安慰的話,卻一個字也沒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