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還是感覺很虧?我讀書少,坊主你不會騙我吧?”
楊桉將月符攥入手中,坊主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徹底變成了奸商。
“你小子……也罷,這封印物我本就是打算用以製作某種法器,可以抽取借用其中的規則之力,屆時贈予你一件如何?”
“就像是未當獬箭一樣?”
坊主所說的方式讓楊桉感到耳熟。
“自然比不得未當獬箭,那可是出自於天宗,我一人之力怎可比擬天宗,不過定不會讓你失望便是。”
“行,不過坊主能否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
與一件完整且強悍的禁器相比,楊桉還是覺得自己吃虧,他不想吃虧,必須要有一個保障。
“什麼條件?”
對於楊桉,坊主也很無奈,不過他確實是佔了大便宜。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知會我一聲,提前出手。”
他先前可算是真正的死了一次,若非有專愚老人的規則之力替死,他怕是沒什麼翻盤的希望。
“你難道還想遇到這種情況嗎?”
坊主笑了笑。
“自然不想,但你一直在旁邊看戲讓我也很無奈,所以我斗膽想要你的一個承諾,不然再遇到這種事我也不知你會看到幾時,這對我來說很危險。”
此前雙方已經達成協議成了合作者,所以楊桉的態度也沒有之前那般拘謹,乾脆放開膽子敞開了說。
“好,依你。”
坊主點了點頭,楊桉這才作罷。
隨後他囑咐楊桉早點去往福生域召集經叛會的眾人,便先一步離去。
他此次出手同樣也是藉助了容器傳送,來得快也去得快。
等到坊主走後,楊桉也並未逗留,極速向著崩甲而去,同時心中與弓娘溝通。
“弓娘啊弓娘,剛才我可是在你眼前被活活殺死,你竟然都沒有表現出哪怕一點點悲傷嗎?還真是傷我的心啊。”
“小比崽子!別擱這裝傻,老孃還不知道你?
有這麼多的後手,還把那個禿驢耍得團團轉,你要是真死了,那才叫奇怪。”
弓娘早已洞察秋毫,對於楊桉的行為表示十分不屑,甚至還想笑。
“果然瞞不過你。”
楊桉哈哈一笑,接著說起了月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