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鳴沒跑,只是看著命鶴老人,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咳嗽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師尊,我們是師徒,我曾在師尊的左右服侍了整整百載!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放過我們嗎?”
一根一根帶著黑色絨毛的血肉觸鬚從地底之下不斷的生長出來,伴隨著扶鳴的一字一句,原本已經成為廢墟的命鶴門,很快就變成了一片長滿血肉觸鬚的叢林。
命鶴老人似乎並不急於快速將扶鳴解決掉,只是在聽到他的話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徒兒,為師知道伱在想什麼,你是一個聰明人,你從一開始就已經察覺到了為師的心思,不是嗎?
這麼多年過去,你所做的一切,為師全都看在眼裡,你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你的秉性為師很滿意。
但你暗中的一舉一動,讓為師很失望,為師從未阻止過你,如果你乖乖聽話,為師是可以既往不咎的。”
命鶴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看起來他對於扶鳴的感情確實和其他人並不相同。
但這卻立刻引來了鶴頭的不滿。
“老東西你在說什麼屁話?賣弄你的仁慈嗎?你的仁慈值幾個錢?
你若是不做,讓老子來做,你乖乖閉嘴不要說話!”
罵了命鶴老人一頓,鶴頭將陰冷的目光轉而看向扶鳴。
“病秧子!你在命鶴門用數十載的時間種下了一個陣法,到頭來的一切我們全都知曉,但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沒有阻止你嗎?”
說到這裡,鶴頭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副譏諷的笑容。
“因為你太弱了!”
“你以為用陣法將整個命鶴門籠罩,就能對付得了我們?
你以為老東西和你說這些真的是在憐憫你嗎?
不!
我們只是想親手擊碎你所佈置的一切,讓你見識到什麼叫做差距。
你只是一個肉殐!一個渣滓!而我們,是殭神!
是最強的殭神!”
“你的一切佈置,在實力的面前都是不堪一擊,這是你永遠無法超越的鴻溝!哈哈哈哈!”
鶴頭髮出了狂笑,充滿了肆意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