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準備讓富貴去把二師兄請來,但突然想到先前在江鶴川控制之下的屍潮,富貴也在其中,已經在他無差別的攻擊之下化為了飛灰。
嘆了口氣,但又想起來這只是秘印空間,現實當中真正的富貴其實還在,楊桉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心中考慮到時候是否要留富貴一命,或許可以提前將它控制住,避免它被江鶴川召去。
畢竟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這些個屍奴用起來還挺順手的,十分聽話。
這裡面富貴不在,楊桉就只有自己前去了。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二師兄的居舍。
二師兄的居舍裡,從中散發出來的血腥氣息,可一點也不比皮除的居舍淡,甚至猶有過之。
感知到二師兄的氣息就在裡面,楊桉很客氣的出聲通稟,很快被請了進去。
居舍之中,進來之後楊桉才發現,不僅僅是血腥氣,更濃郁的還有沉悶的藥草氣息,十分刺鼻。
扶鳴正坐在一條小木凳子上,他的身前是一個正燒著火的小火爐,火爐上放著一個罐子。
裡面不知道正在熬製什麼東西,已經沸騰,刺鼻的藥草氣息就是從中散發出來的。
“師弟請坐,稍等我片刻。”
在這藥物氣息的充斥之中,扶鳴的臉色竟然意外的看起來要好不少,並且也沒有時不時的咳嗽。
其實楊桉心裡一直都有關於扶鳴的疑惑。
扶鳴身為命鶴門的二師兄,實力絕對不止腑石境那麼簡單。
可是在擁有不死之身的情況下,竟然還會出現病入膏肓的狀態,這十分反常。
楊桉從來沒有過問過,也從未在其他同門的口中得知過關於扶鳴的事。
如果硬要有個解釋的話,他會認為這或許是修行了某種術法的代價,這會比較合理。
楊桉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靜靜的等待著扶鳴將手頭上的事忙完。
直到又過去了一盞茶的功夫,扶鳴終於將藥罐子從火爐上抬下來,輕輕的放置在地上,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才將目光投向楊桉。
“師弟,久等了。”
“師兄客氣,我此次前來是特意前來找師兄,有件事想要問一下。”
楊桉謹慎又客氣的說道,即便他現在已經達到了腑石境圓滿,依舊看不穿扶鳴的修為,可不能大意。
聽到楊桉的話,扶鳴卻是笑了笑。
“師弟,你都已經達到如此程度的修為,已經超過了被你殺死的八師弟,還需要拿他的那一階段功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