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鳴師弟!”
“二師兄!”
楊桉和野禁同時看向了出現在中間的扶鳴。
而此時的扶鳴正一手扶著殘簷斷壁,口中猛然吐出大口鮮血,這才似乎順暢過來。
他緩緩抬起頭,用袖口擦拭了一下嘴上的血跡,然後目光看向野禁。
“師兄,你做得有些過火了。”
他的聲音很平淡,也相對比較小聲,似乎是沒很多力氣用來說話。
而另一邊的野禁看著扶鳴,眼裡閃過一絲忌憚,卻是突然嘿嘿一笑。
“扶鳴師弟說笑了,只不過是一時興起想和九師弟玩玩而已,你說是吧九師弟?”
野禁帶著一臉笑意緩緩說道,目光又看向了楊桉。
楊桉此刻很想將手中這一箭射出去,但是二師兄扶鳴突然出現攔在了中間,野禁也似乎打算就此作罷。
此刻既然情況有了變化,楊桉也不由得心裡鬆了口氣。
他雖然很想見識一下這支箭的威力,但是在之前從未用過此箭的情況下,萬一還是沒能殺死野禁,那他同樣也會死。
沒有絕對的把握,想了想,楊桉還是緩緩鬆開了已經拉滿弓弦的手。
“呵呵,大師兄說的是!”
楊桉同樣笑著回道,此時身上的傷口也已經全部恢復。
“小比崽子!你射他啊!伱怎麼這麼慫啊!”
眼看楊桉緩緩鬆了弦,賤嘴弓不忿的聲音頓時在楊桉的耳邊響起。
它的聲音只有楊桉一人能夠聽到,語氣之中充滿了恨鐵不成鋼,似乎極度渴望楊桉能夠把箭射出去。
明明弦都已經拉滿了,這種突然松弦的感受簡直快要讓它發瘋。
每個女人都會發瘋的!
“我只有這一箭之力,如果殺不死他,死的就會是我,我不能不顧後果!這一箭還是得用到關鍵的時刻。”
楊桉在心中回應了賤嘴弓,聲音同樣也只有賤嘴弓能夠聽到。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可惡的小比崽子!下次再想讓老孃幫你,至少得一百個美男!
一百個!!!”
賤嘴弓的抓狂,嘶吼著發洩,楊桉已經徹底鬆開了手,但還是一手握弓一手握箭,以備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