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真的擔心庭之那邊,夫妻兩個一直分開睡,指不定就是學著二郎這邊,偏她管不了二郎,更沒有底氣去勸庭之了。
“老夫人,郡主過來了。”董嬤嬤在一旁小聲提醒。
顧老夫人這才打起精神來,南陽縣主笑著走進來,“聽說二爺回來了,正巧我這邊有宴會要邀請人的名單找二爺商量一下。”
“二郎有事,先出府了。”顧老夫人心裡怨兒子做事不知遮掩,還要她這個老太婆幫著說謊,“如今咱們顧家深得聖上信賴,越是這樣要越沉穩做事才好,邀請的人家之前也商量了一番,就請一些常聯絡的人家吧。”
“看母親說的,這麼好的事情,還不知道多少人家盼著呢。”南陽縣主笑道,“不過母親擔心的也在理,那我便等二爺回來了,再讓他看看名單。”
南陽縣主沒有坐多久,便被人叫走了,顧老夫人沉沉的嘆了口氣,“這是追著二郎來的。”
董嬤嬤能怎麼勸。
二爺幾乎不回府,回府就是呆在竹笙居,跟本就不去郡主的院子,郡主這兩年一直放下身段主動上前,可二爺仍舊冷冰冰的。
所以說這感情啊,是世間最摸不懂的東西。
孔府這邊,孔澄聽到母親回來了,就請了假帶著湛哥回了孔府,又有顧府那邊的壽宴,孔澄一連給湛哥請了半個月的假。
湛哥一來到府中,衡哥立馬就第一時間跑了過來,擠到謝元孃的身邊,眼睛瞪著湛哥,一副這是我孃的樣子。
湛哥安靜的坐在那,眼皮都沒有挑動一下。
衡哥眼睛瞪了瞪,“喂,你沒有家嗎?來這做什麼?”
“衡哥。”謝元娘小聲呵斥。
衡哥下巴揚的高高的,“我說的又沒有錯,他幹嘛要來我家。”
“這是你哥哥。”謝元娘糾正,“再這樣對哥哥,娘可要生氣了。”
衡哥厥嘴。
孔澄笑著將手裡的彈弓拿出來,“衡哥,可喜歡這個?”
衡哥的眼睛立馬亮了。
謝元娘和小舒氏在一旁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