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好騙。”
謝元娘笑的得意,“不好騙又如何?我就是不告訴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謝文惠氣的咬牙切齒,“為了謝府的榮耀,你發現什麼最好還是告訴我。”
“前世你也是知道的,孃家嫌棄我丟人,都不認我了,我為什麼還要為謝府的榮耀努力?”
謝文惠啞口無言。
半響她才底氣不足道,“前世父親還有鳴哥有偷偷去看你,我也常去陪你。”
“呸呸呸。”謝元娘道,“你就不覺得臉紅嗎?也不覺得臊得慌,陪我?明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自己為了什麼你不記得,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
“咱們走著瞧。”謝文惠怒氣衝衝的走了,卻是往廟院裡而去。
遠處站著的下人都看愣了,言心追主子去了,令梅幾個走了過來,謝元娘招呼著眾人上馬車,這才急衝衝的往府裡而去。
遠處的樹上,江義也聽不到什麼,只知道姐妹二人吵了起來,二姑娘更是急衝衝的回了府。
一邊發暗號讓暗衛盯著,一邊回去稟報。
當天晚上,顧遠就收到了暗衛遞回來的消處,說二姑娘回府之後直奔自己的房間,從床頭的暗下櫃子裡翻出了一副畫。
一副畫。
外面漆黑一片,路上只有馬車快速行走的聲音,馬車裡顧遠靠在大迎枕上,從暗衛那裡傳來訊息後,他便沒有說過話,江義也不知道二爺是如何想的。
他只知道二爺想不明白,他更想不明白。
“可看清楚是何人作的畫?”馬車裡的聲音不大,江義卻聽得清清楚楚。
江義微微一頓,“我這就讓人再去探。”
——————
是夜,謝府裡。
謝元娘將畫找出來之後,又想著她臨摹的那副被父親帶走的畫,待聽說父親回來了,便去了前院的書房。
謝父這些日子一直住在書房,妻子那邊在鬧脾氣,他又不想兩人吵的面紅耳赤,便一直呆在書房裡,見小女兒回來了,還有意外。
“晚飯時你母親還說你去了廟裡,什麼時候回來的?”
謝元娘笑盈盈的找著靠父親近的椅子坐下,“傍晚回來的,怕讓你們擔心,就和門房說了一聲,沒告訴你們。”
謝父的眉頭便是一擰,“你母親硬嘴心軟,說什麼你莫往心裡去。”
女兒回來卻無視提,謝父心中也升起不快來。
謝元娘不是來上眼藥的,直接將話題帶走了,“父親,你可還記得我臨摹的劉將軍的那副畫,可還在你手中?”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謝父疑惑,卻還是指了指書櫃,“放在那邊的盒子裡了。”
謝元娘聽了沒有解釋,起身到了盒子旁邊直接就開啟,面上露出瞭然之色來,拿著空盒子給父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