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覺得賈姑娘性情如何?”不知何時,謝元娘發現姐姐坐到了自己的身旁,難得姐姐親近自己,又與自己說話,謝元娘很高興。
她看著前面笑語如蓮的賈春,此時正說著各種有趣的事,便是性子冷的硯姐,難得也露出笑聲來。
她想了想,客觀道,“能言會道,又性子活潑,很天真。”
這是從面表上看確實如此。
“是啊,很天真。”謝文惠心下鄙夷,若真是這般天真,也不會只圍著大儒家的硯姐,而將她們兩個五品官的女子扔在一旁不搭理了。
隨後又覺得自己擔心多了,謝元娘看事物只看表面,哪裡會看明白背後的那些道道,此時用這事試探她到是多此一舉。
“姐姐認識賈姑娘?”謝元娘收回目光,正視身旁的謝文惠,若不然姐姐怎麼突然問這個?
“咱們家與侯府沒有走動,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賈姑娘,怎麼可以認識呢。”謝文惠不擔心謝元娘多想,抬手將她耳旁的碎髮別到耳後,“咱們謝府雖不是大戶人家,可父親母親也學著寵膩家裡的孩子。特別是你,以後可不許任性,惹了禍到不要緊,到是傷了父母疼你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謝元娘眼圈微紅,“姐姐放心吧,以後我一定不再任性。”
“傻丫頭,我不過隨口提了一句,你到是要掉金豆子,快收起來,讓外人看了像什麼樣子,剛還說自己長大了,現在又一副孩子的作派。”謝文惠遞了帕子過去。
謝元娘沒接,掏了自己的帕子沾了沾眼角。
謝文惠此時的心情卻急為複雜,上輩子她嫉恨謝元娘過的好,甚至最後覺得謝元娘阻礙了她二嫁的路,才將人推入湖裡。
此時面對對自己親近的謝元娘,謝文惠覺得她是心軟了,才會被觸動到,謝元娘永遠是謝元娘,她不會改變的。
抬眸觸到前面笑容滿面的賈春,謝文惠暗暗撇嘴,賈春是侯府嫡女,上輩子侯府出事前便早早的嫁到金陵外去了,聽說是侯府當年的一門生之子,不過是普通商戶,侯府貴女豈能是平常女子,自是有傲氣的,不知道這樣傲氣的賈春嫁人之後,過的怎麼樣。
謝家姐妹雖總參加郡王府辦的宴會,卻極少與這些真正的貴女有接觸,剛剛賈春那一番閨中女子畫作不能隨意讓人觀摩的話語,亦有暗下看不起謝家姐妹之意,謝家雙姝名聲大噪,自然是作品在外流傳名聲才起來的。
姐妹兩個剛談完話,心思各一。
耳邊只有賈春的說話聲,賈春大眼睛圓臉,看著是副可喜的模樣,偏平時做出恪守本份的貴女模樣,不知不覺就讓人生出她是在惺惺作態的錯覺,賈春渾然不覺,她又是侯府嫡女,又沒有人敢得罪,所以就讓賈春在惺惺作態的錯覺姿態這條路上走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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