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作我女朋友可好
三,(只要你跟他在一起,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聽一個男生喜歡我的時候,是在這種場合和場面。在我開啟門的那一瞬間,那濃烈的藥味,幾乎刺激我每一顆沉睡的神經。那我頓時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看清了眼前發生的一切。李涵雪白的運動衣上有了一絲絲血跡。本來一副好好的眼鏡也被爸爸打碎了。有氣無力的坐在地上,在場的人幾乎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哥,你沒事吧?快,快起來!”
我雖然有如大夢初醒,但是見到李涵被爸爸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我的心頓時像是被強盜土匪狠狠地捅了一刀。此時的我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 ,雖然蓬亂著頭髮,可還是一瘸一拐的拖著根本穿不穩地拖鞋一瘸一拐的到李涵和他媽媽徐麗的面前。一路上刺啦……刺啦的拖鞋聲。不由自主地讓我打了一個寒顫。等我幾乎是半跪不跪地走到李涵面前時,淚水早就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心疼的,顫抖著手撫摸著李涵的臉。可是不知道是我此時是被李涵的受傷,自己受了刺激還是已經著了魔,心疼地把已經被爸爸打得奄奄一息地李涵緊緊地抱在懷裡,跪在地上哭著喊著;
“爸爸,媽媽,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有錯嗎?爸爸,媽媽我恨你們!”
我幾乎是用盡我全身的力氣說出這句話。本來還虛弱無力的我,再加上身上的病服,比紙單薄,在用盡全身力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又稍微不穩的一個踉蹌。我的淚水不小心滴落在李涵的臉上。可是才一秒鐘的時間我的臉上短時間內一聲巨響。啪的一聲,一個狠狠地耳光又打在我臉上。爸爸臉一下子通紅,眼睛裡也充滿了血絲,爸爸穿著軍大衣但是身上那股讓人噁心到想吐的濃烈煙味,認我早就想立馬離開醫院,帶著李涵離開這是非之地。
“我怎麼,有你這麼不知羞恥的女兒!”
媽媽幾乎聽了這句話,幾乎要暈倒,腿腳有些站立不穩地扶著醫院牆邊訂的扶手,一米六五的個子,隨著年齡和時間的增長,本來苗條的身體也變得胖而臃腫,再加上高跟鞋更加顯得整個人像是在踩高蹺。本來就相貌平平的她,再弄得濃妝豔抹,更是讓人厭惡。看著我已經抱著李涵哭得不行,媽媽不客氣的,把我拉到一邊,徐麗此時看見我媽媽惡狠狠地樣子,怕我出事,在安排好李涵之後,就陸續偷偷地跟了上來,在跟來之前還跟爸爸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張倩爸爸,我跟上去一會兒就回來,要是我兒子少一根毛,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
也許那是爸爸第一次被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揪起衣角,也是第一次被一個年齡差不多的女人這麼不放在眼裡。
“媽……你快去,我不能再讓我女朋友受一點委屈了,一會兒我們把倩倩帶回家吧……”
“你,放心,媽現在就去,你安心在這裡等媽媽就是了。”
“什麼?女朋友?媽的王八蛋!看我不打你我……”
“嗯?……張平,你是想進黑社會的圈子 ,還是想進警察局?!還是想丟了工作?三選一?”
說完,徐麗二話不說,緊跟著我若隱若現的背影去了,李涵看著媽媽走後,拖著幾乎被爸爸打得虛脫的身體,腳下像踩棉花一樣,表情痛苦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回病房,在128平方病房裡李涵靜靜地在看著窗戶發呆,也顧不上收拾病房裡殘留少許的東西。爸爸由於徐麗警告過以後,就不敢再對李涵狠下毒手,因為爸爸張平雖然身材高大,但是一想起剛剛徐麗說的“黑社會”他氣得下樓去醫院附近的小賣部買幾大灌啤酒,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酒。氣都不敢吭的在一邊。
李涵一個人在這隻有三,四張床的空房子裡,想著今天凌晨所發生的事。他在想以後和我的路該何去何從……在想以後我和他該怎麼,以什麼方式相處……這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