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葵“嗯”了一聲,拿出醫療包,心裡有些亂亂的。
為什麼沒有讓喬婼包紮?而且,這個男人總不會沒有一個人能幫他包紮,突然就跑過來讓她包紮吧?
一想到剛剛他被團團包圍地離開,蘇洛葵心中就冷笑。
怎麼可能,呵。
“我是特地來讓你包紮的,寶貝。”戰梟蘅突然道。
他溼熱的氣息隨著暗啞的語氣縈繞在蘇洛葵耳畔,不動聲色的靠近,讓出神的蘇洛葵不由得手抖了一下。
美眸嗔怒地瞪了下戰梟蘅,她咬牙切齒:“你幹什麼啊!知不知道我耳朵很敏感,不要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好嗎?而且,這裡就咱們兩個人,你說話小聲我也聽得見!”
戰梟蘅幽暗的紫眸深邃平靜。
他就這麼看著蘇洛葵,明明沒有做出太大的表情,只是凝視著。
蘇洛葵心裡莫名覺得內疚。就連她都有些意外,她為什麼會不知不覺的變得這麼暴躁,隨隨便便地對這個男人生氣。
甚至,她有些看不懂這個混蛋。
“我怕你守活寡,所以自己包紮了一下。我沒有讓別人幫我包紮,別生氣。”戰梟蘅垂下頭顱,額頭與蘇洛葵的相互觸及,筆記也在若有若無地摩挲著。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解釋的意味。甚至軟糯糯的。
蘇洛葵看著他的掌心。
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腦海裡卻是一片空白的。
“……我,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你想太多了吧?”蘇洛葵笑著看向戰梟蘅。
然而男人的目光卻倏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