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墜痛感瞬間將蘇洛葵的思緒從曖昧中抽離開來。她竄緊了男人的手臂,幾乎要將十指陷入。
眼底迷離恍惚,卻咬牙切齒:“戰梟蘅,你不可以……我,我還有大姨媽!”
“我知道。”他低沉的嗓音越發暗啞,已經迫不及待地耳鬢廝磨,吐出一個又一個渾氣繚繞在耳畔。
他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像上次一樣,也可以。”戰梟蘅暗啞道,語氣鬼魅地撩撥著蘇洛葵的心絃。
這個男人究竟在說什麼?!
“我才不要!你給我滾開!”大腿被壓制在桌邊得印留下了一條條痕跡。蘇洛葵用盡全力地去反抗,可男人紋絲不動,好似藤蔓般在她身上纏繞。
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槽裡擠出:“你不能囚禁了!這算什麼?如果你囚禁了我,那麼這場謝意根本就不成立!我做錯了什麼?明明是你擅自在我身上安裝追蹤器和竊聽器窺探我的一切!如果是你,你願意嗎!”
“如果是你,我會非常願意。”戰梟蘅的眉眼間怒意也越發灼熱燃燒起,青筋暴起,“可是你不會做,我也絕對不會像你這樣。有了我還和別人糾纏……蘇洛葵,在你身上安裝這些器物,是建立在協議之上的。我是甲方,而你是我的!”
蘇洛葵簡直要被氣笑了:“我和誰糾纏了?你聽見的那個聲音,只是演戲的時候那個狗男人故意那樣的!他知道竊聽器,所以才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激起你的怒意對我實施懲罰!戰梟蘅,說起來,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像個牧羊般被圈養著!”
戰梟蘅微眯雙眸,雖然俊臉依舊如履薄冰,但還是出現了絲毫分裂,氣焰一點點地消散開來。
“你沒有說謊?”
“你放開我。”蘇洛葵倔強道,“我當然沒有說謊!有這種曖昧談戀愛的時間,我為什麼不去手撕白蓮花?”
男人雖然鬆了鬆力度,可卻沒有要放開懷裡的女人的意思。
冷硬的臉龐柔和了些許,他輕啟薄唇,蹙眉幽幽然:“白蓮花我幫你撕。時間空出來,和我談戀愛曖昧。”
蘇洛葵:“…………”
“你不願意?”他眯了眯眼,危險的意味逐漸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