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葵立即轉過身去看,才發現自己的絲襪被撕碎了大半,正好卡在了戰梟蘅的皮帶上。
倒吸一口氣。
驚了。
媽的,這是她上輩子修來的黴氣忘了關嗎?
心下一橫,蘇洛葵乾脆用手撕開。
可不等她動手,戰梟蘅卻倏地伸出手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不,應該說是拎起。
“蘇洛葵,你在說髒話。嗯?”戰梟蘅似笑非笑,微眯雙眸扶了扶眼鏡,將女孩重新抱到洗手檯上。
仍舊是那個羞恥而曖昧的動作,可這會兒卻完全沒了粉紅泡泡。
蘇洛葵低著頭,緊盯著自己可憐兮兮被勾壞的絲襪,軟糯糯:“我沒有,你聽錯了……親愛的,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不好?”
說著,蘇洛葵便悄悄地伸手去戰梟蘅的皮帶鎖。
真討厭!為什麼她的絲襪勾到了這種鬼地方?
要是戰梟蘅咬著,她還能把他打到吐出來!
撕是不可能的了,這傢伙兒鐵定會聽見的。
蘇洛葵冷笑一聲,內心氣罵著狗男人,可卻不得不為了生存而表面賣萌裝可憐。
她專注著皮帶的絲襪,手上倏地覆著一冰冷碩大的手掌,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令蘇洛葵心一驚。
抬眸,驀地被男人冷厲而含笑的雙眸觸電,震得她打了個激靈。
“不是故意的?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寶貝——”他說著,故意輕含女人的耳垂,男性荷爾蒙再次散發,溫柔似水的舉動中透露著滿滿的危險。
“你知道,女人碰男人的皮帶,暗示著什麼麼?”
“如果這是你道歉的方式,我很喜歡。”
“但是寶貝,你做錯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戰梟蘅輕嗤,手不經意間地滑過蘇洛葵的脖頸,蔓延至耳垂,若有若無地摩挲著耳墜。
“我不是男人,只是個騷包男人,不得house。”
“畫了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