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出這話,依舊燥得耳根紅。
男人的眉宇間終於覆著了一層柔意,“乖,那就好好去休息。待會兒我替你上藥。”
門被關得死死的,偌大的臥室內,只有床頭的葳蕤燈光。
蘇洛葵被放在床上,下意識地往後挪移,抗拒而驚恐的表情,直接擺在臉上,“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不需要?”戰梟蘅微眯雙眸,笑意不減,卻猶如獵豹般傾身依靠向蘇洛葵。
他一手撐在溫暖柔軟的床墊上,而另一隻手卻在護著蘇洛葵向下彎的腰。
霸道、偏執,偏偏動作溫柔而透著斯文。
他時時刻刻透露著侵犯的傾向,蘇洛葵卻不覺得有任何暴戾恣睢。
“寶貝,不要忍著。”
“嗯……”冰涼與溫熱混雜,蘇洛葵緊咬下唇,羞赧的紅暈一點點攀爬上鎖骨、脖頸,直到灼燒透頂。
蘇洛葵不記得自己是多久睡的,早上起來頭昏腦漲的。不過雙腿的酸澀,卻消散得讓人錯愕。
看來,他昨天晚上沒有碰她。
不過——就算是這個男人對她好,她也一定要走!
那結婚協議上,可沒有寫離婚事項。
蘇洛葵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當時頭腦一熱,光想著如何復仇,卻沒有為自己尋求後路找開脫。
一開始,她或許會覺得,這個男人把自己留在身邊,只是一時興起。
可是現在看來,她極有可能如同狗血小說裡的女主一樣,被當做替身啦,當做生產工具什麼的……
想到這,蘇洛葵就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