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頓道:“哦……”
薩娜插口道:“藥雖在單于身上,卻怕單于捨不得。”
冒頓笑罵道:“小丫頭,你怎敢將本王瞧得如此小氣。”
薩娜眼波一亮;道:“單于真的捨得。”
冒頓笑道:“佳人若真化鬼,本王豈不斷腸。”
薩娜盈盈拜倒,道:“多謝單于。”
娜眨了眨眼睛,道:“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句話單于可知道?”
冒頓沉吟道:“心藥?”
薩娜嫣然笑道:“單于只要將一顆心賜給我家小姐,小姐的病立刻就會好了。”
冒頓微微變色,仰天長笑道:“好丫頭,原來便是想要本王的心。”
薩娜道:“君王無戲言,單于說出來的活,可不能不算。”
冒頓敞開胸襟笑道:“本王的心就在這裡,只管來拿吧。”
薩娜再拜,笑道:“單于當真是大慈大悲,我家小姐的病好了,絕不會忘了單于。”抽出一把匕首,便向冒頓走過去。
冒頓突然厲喝一聲,叱道:“且慢。”
這一聲厲叱,聲如霹靂。薩娜身子一震,倒退幾步,道:“……單于難道……難道也會食言反悔?”
冒頓道:“本王的心,只肯給天下之絕色,若要本王的心,需得你家小姐自己來取。”
神秘女子道:“既是如此,賤妾從命。”
冒頓狂笑道:“你只管來吧。”神秘女子語聲未了,刀光已至胸膛。冒頓竟真的動也不動。
就在這時,突聽一聲暴喝,神秘女子人影倒飛出去,退出七丈,面前已站著的匈奴參事,正是軍師騰格爾。薩娜驚呼道:“哎呀,冒頓竟真的說話不算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