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燈,暖暖地照在了我和懷裡的真白寶寶身上。
我和她。
明明沒有任何的實際關係,此時,彼此卻是如此地信賴著對方。
那是不需要透過言語表達,只需要透過彼此的眼神,就能夠確認的事。
“可是,真白,雖然這樣子說很過分,但我可不希望你被其他男生騙走哦。”
可我,真是個過分的傢伙啊。
明明,我因為不想失去對她的憐愛,而不想和她發生關係。
明明,她出於對我的信賴,而允許我做任何的事情。
可我,卻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想把她完全地束縛住,想把她關進我的牢籠裡,想把她培養成只屬於我的金絲雀....
而我,明明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可她,卻笑了。
在我懷裡,摟著我的腰,忍著癢似的,眯著嘴笑了。
“真白,你、你在笑什麼啊....你該不會....”
而我,卻慌了。
明明口口聲聲說著信賴於她,可此時,卻在擔心她,會不會在背地裡偷偷交了男朋友?會不會不願意接受這麼不平等的關係?
就不由得,有些發慌。
“沒有啦,豬頭!”
可她,明明知道我慌了,卻還罵我豬頭。
這是她第幾次罵我豬頭了呢?
我記不清了....
但總覺得,這明明是句罵人的話,可好像,每次她這樣罵我的時候,我都會覺得....
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