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在被窩裡等你。”
她也立馬站起了身,想著離開這間浴室。
可能。她也到極限了吧?
畢竟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只是我,就連她的小心臟,都要承受不住這如太鼓般的連打了吧?
咔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起夜習慣的那個女生,犬飼硝子卻好巧不巧地,推開了房門——
“唔....好奇怪。浴室裡的燈怎麼亮著?好刺眼。”
剛醒來的犬飼硝子,揉著眼角,可能是眼睛還無法適應黑夜裡的亮光,她踩著小熊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到浴室門口,似是打算先關了燈,再去上廁所。
“春、春希哥哥....”
而睦月真白,卻被我摟在懷裡,抱著躲到了浴室的牆角。
浴室裡的燈,在浴室外也能關。而這間屋子是乾溼分離的,浴室是浴室,馬桶有單獨的一個小隔間。
“噓....別說話。”
可我,依然好緊張啊。
因為懷裡的她,熱乎乎的、軟綿綿的,而可能是因為長期都有抹身體乳的緣故,一股雜糅了她體味的奶香,還在不斷地刺激著我的鼻腔。
令人有點目眩神迷....
我試著低下頭看向了她,而她,正躺在我的胳膊上,彎著腰弓著背,蜷縮起手腳,像個小嬰兒一樣,只裹著浴巾,抬起溼漉漉的眸子,神情恍惚地盯著我。
可我。
也只能把手捂在她那柔軟的雙唇上,儘可能地不讓站在我們身後,只有一門之隔的犬飼硝子發現,我們在這裡。
撲咚、撲咚....
我們四目相對,心跳得好快,可是——
“有人在裡面嗎?”
那個揉著眼角的高挑女生,卻有氣無力地敲了敲門,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