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九揹著胳膊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親兵湊過來低聲問:“九帥怎麼辦?一點聲音都沒有。”
岑九也是滿心煩躁。
若是進去後,聽到岑蓮官大聲呵斥叫罵的聲音也好,二十多個人分兩撥進去了,怎麼可能從進門至今都無聲無息。
“你帶人進去。”
岑九指著那親兵。
親兵倒是條漢子,大手一揮,走到屋門口用力推開房門。
所有人都站在門口。,盯著裡面。
堂屋裡空蕩蕩的,門被推開,有風吹進來,帳子隨風飄蕩晃晃悠悠。
那親兵看了岑九一眼,大步往裡走,直奔那帳子。
這次沒有關門,大家都盯著那人的身影。
那人已經走到帳子邊,一把掀開。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那帳子被掀起來,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堂屋不大,帳子掀開能看到對面的床和牆壁,整個堂屋盡在眼底,一個人影都沒有。
羅凡冷汗都流下來了:他親眼看著二十多人進去的,這屋子門關著,人呢?人都到哪裡去了?
難道這屋子裡也有密道?
岑九喊道:“檢查一下,是否有密道?”
那親兵答應一聲,開始在屋子裡一點點搜查。
他的手摸過四周牆面,又跺腳在青石板地面上用力跺了幾下,抬頭看向岑九,無奈地搖搖頭,他什麼都沒找到。
岑九急了,抬腳就要衝進去自己找,腳剛邁出就被羅凡一把抓住:“九帥,不可輕舉妄動。”
天京城內幾股勢力,岑九已經隱隱和岑國璞分庭抗禮了。再加上岑十三以及躲在暗處的漕幫勢力,這多股力量都無法一家做大,讓讓他們互相爭鬥制衡,這對朝廷而言是大好事,羅凡不能讓岑九貿然進去。各方勢力若失去一角,很容易出現權利傾斜。
岑九氣的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