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也不看看小爺是誰，他‘八卦小王子’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唉，想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姜柏巖掃了好友一眼沒說話，柯昱凡自己先憋不住了，“靠，跟你這種惜字如金的人說話真特麼費勁兒。”
之後也不管對方是否願意聽，自個兒就在那兒巴拉巴拉的當起了唇語翻譯，“你叫樂悠，對吧！我是銘宇的未婚妻卓佳雯……”
樂悠？
突然從好友口中聽到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姜柏巖明顯微怔了一下。
腦海裡下意識便浮現出昨晚他們倆瘋狂翻滾撕扯，誰也不讓著誰的那一幕。
長這麼大，昨夜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失控的一次，那個女人不僅破了他的禁制，還吃完就跑，可他偏偏該死的一點也不討厭這種感覺。
柯昱凡還在繼續，不僅翻譯，還把樓下幾人的表情反應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
當聽到那句‘吵死了！依依，他們誰啊，你認識嗎？’的時候，向來不苟言笑的姜柏巖，嘴角竟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一抹淺笑。
雖然弧度很小，小到不仔細看可能都發覺不了的地步，但作了多年兄弟的另外兩人卻還是瞧見了。
那一刻，他們彷彿看到初雪消融，萬物復甦，腦子裡同時冒出來一個詞‘春天來了’。
“二哥，你快掐掐我，是我喝多了產生幻覺，還是現在根本就是我在做夢，我特麼的怎麼好像看到老大笑了。”
“嗯，你不是喝多了，也不是做夢，因為我也看到了。”
比起激動到舌頭打結的柯昱凡，楚振陽看上去就淡定多了。
他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少年沒看過這個人發自內心的笑過。
十年，還是二十年？
原來他不是忘記了怎麼笑，只是一直沒能遇到那個可以讓他忘卻那些煩心事兒的人。
看樣子，樓下確實發生了有趣的事情。
聽柯昱凡的意思，似乎那個叫樂悠的女孩和李家那位私生子關係匪淺，曾是一對戀人，只不過姓李的劈腿了，事隔多年再次相見卻不敢相認。
像這種狗血爛俗的三角戀劇情，連小說都不寫了，沒想到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好友卻聽得津津有味，甚至露出從未有過的謎之微笑。
呃，這小子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楚振陽看向好兄弟的眼神不由得微閃了幾下，“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