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大家也就習慣了我的眼睛,不再追問,自顧自的工作著。
日子循規蹈矩的過著,不照鏡子的時候似乎也不記得這茬了。
“你想不想這週末去看吞金市書展?”中午午休時他在電話中滿心期待的問道。
“那個以前去過幾次了,也沒啥好看的,不去了吧。”我冷冷的回絕道。
“已經好幾年沒辦了,今年或許不一樣。”他還是有點想去。
“行吧。”
“那我買票了啊,這個要提前預約和買票的。”
“嗯。”
但是隔天他又改變了想法,他的想法經常會變:“要不然週末去通州玩吧。”
“要不然回家看孩子吧?”我幾乎下意識的這樣說道。
“你怎麼一天到晚要回家看孩子,上週不是剛去過嗎?”
“你把兩個孩子扔家裡不去看,你於心何忍啊?”
“你不要講了,上班都快要累死的。我們倆玩我們的,要有自己的生活。”
“行吧行吧,你看著吧。”
類似這樣的對話,進行過很多次。他總是一到休息天就想著出去玩,而我一門心思想著回家看孩子。
但是每每都是以我妥協為終。
週末如期到來,週六睡到自然醒,
“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他推搡我,叫我趕緊起床。
簡單洗漱後,便趕緊出發上路。
踏上去通州的城際鐵路,有種對於未知的期待。
因為以往的旅程都是去吞金市的南方為主,
並未往北這條方向的城市探索過,
可能也是鐵路才往這個方向建,我忽然間想起,前幾年他好像就跟我說過:
“你知道嗎?如…小鈺,北方的鐵路已經開始建嘞!!到時候建好了,我們又有新的地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