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京明憶起往事,不由得有些恍惚。
她剛提分手的時候他並不信,年少的驕傲和自尊讓他根本做不出挽留的事來,他不信她是真的要和他分手,以為不過是自己哪裡沒有遂了她的心意,她便想著鬧一鬧小脾氣。
可他卻忘了,那女人從來都是有毒的玫瑰,說一不二。
直到時間一天天過去,她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視若無睹的從他身側擦肩而過,他才終於意識到她是真的不屬於他了。
他後知後覺回過神來,不顧一切的想要找她問個明白,卻只是讓她越發的厭煩。
“蔣京明,玩不起就不要玩,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不要再來糾纏我。”
“你聽不懂麼?你人傻錢多我只是把你當提款機罷了……”
“現在我夠了,我不喜歡你了。”
“沒有可能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副狗皮膏藥的模樣很讓人看不起。”
……
她就如她看起來那般,從裡冷到外。
那些最傷人的話,字字句句都可以從她那張柔軟的唇瓣裡冒出來,像是一把把匕首,無情的插在他的心上。
他忽然開始感到難過,他也開始沉默。
他沒有再去煩擾她,卻打發走了那些蜂擁在她身邊的男人。
他仍舊像是從前一樣,每天等在她的樓下和她一起上學,等在教室門前送她回家。
體育課上,他打球永遠會在她的視線內。
可這個女人,真的如傳聞一般的絕情。
許是他所做的一切在她接受的範圍內,她倒是沒有再將他趕走,只是周身始終還是不缺像他一樣,甘願為她赴湯蹈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