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還有這個阿生,是個賣魚的,就住在後面那條街上。”
賣魚的!很有可能。
白秋池繼續念名字,李大嬸又打斷了幾次,便記了五六個人的名字和一些資訊。、
“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李大嬸集中注意力這麼久,看起來有些乏了。
“辛苦您了,真是太感謝您了。”蘇璨和白秋池道謝。
“能幫上忙就好,能幫上忙就好。”李大嬸很是欣慰,“大人,您們吃飯了嗎?”
老人家又忘記這個問題她已經問過好幾次了。
“我們吃過了,我們先去查案了。您好好休息著,如果還想起來什麼,就告訴值守的衙役。”蘇璨起身告辭。
“好,蘇大人、白少俠,您們慢走!”李大嬸也想起身相送。
“您別起來送我們了,好好歇著吧。”白秋池趕緊跟上蘇璨。
“好,好。”李大嬸很是聽話,目送他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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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衙門,蘇璨就立刻吩咐下去,派人去調查記下名字的幾個人。
而此時有人來回報,琤棠村滅門案兇手丟棄的血衣出現了,確切的說,不是丟棄,而是像那封匿名信一樣,放在衙門門口。
“就是在大人和白少俠離開的這段時間,一個蒙面的人騎著快馬經過,砸下這個包袱就離開了,我們追上去,可是那個人一下子就沒影兒了。後來我們開啟包袱,發現是一件血衣。”衙役韋昌道。
衣服前面幾乎都被血濺滿了,上面的血已經凝固了,背面可以看出是件淺灰色,一個用血勾出的“琤”字觸目驚心。應該是故意告訴他們,這是琤棠村滅門案的血衣。
“送血衣來的八成是兇手。此人武功不錯,心狠手辣,而且也在密切關注我們的進展。”蘇璨皺眉道。
“大人,他是在挑釁我們!”衙役阿榮憤憤不平。
“我倒覺得他想提醒我們什麼。”白秋池指了指“琤”字的旁邊,一個小小的水滴形狀。
“這是什麼意思啊?”小舟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其中深意。”蘇璨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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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系列調查,張豐一家滅門時,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就剩下孫大華和阿生兩人。
孫大華和阿生兩人都長得很高大。根據鄰居的證詞,孫大華的他是個窮兇極惡的人,經常打架鬥毆,而阿生卻是個挺本分的生意人,只是好賭,欠了很多外債。兩人承認借了張豐很多錢沒還錢給他,但都不承認自己殺了人。
“老子沒殺人,就是沒殺人!”孫大華啐了一口,“你們這些狗官汙衊人!”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沒殺人!”阿生則是淚水漣漣。
兩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