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能找到這個畫師嗎?”白秋池問道。
雖然暗剎的力量在不斷壯大,可是全國上下這麼大,要找一個人實屬不易。
“其實我也只是想不讓這條線索就這麼斷了才這麼說。”蘇璨停頓了一下,看著白秋池說,“這個天才畫師叫作‘蘇入畫’,從小便天賦凜異,無師自通,能畫得栩栩如生。此人性懶散,許多人重金一擲,只想求一畫,他卻不為所動。”
“蘇入畫?”白秋池默唸著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倒真是像為畫而生的人。
“就在數月前他突然消失了,也不知去了哪裡,還給家人留了信箋,說是要出遠門,不知歸期。”
如果已經留下親筆書信要出遠門,應該是比較安全的,所以家人應該不會去報官,那麼……
“蘇大人何以知道得如此詳細?”白秋池問。
“正是在下的堂弟。”蘇璨苦笑了一下。
果然白秋池這孩子的思維十分敏銳,只憑隻言片語就問到了關鍵。
“在下覺得一個平時有時候懶得連飯都不想吃的人會自己出遠門,很是蹊蹺。他連本地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朋友,更不要說外地了。所以他離開一週還沒回來,在下便開始調查了。”蘇璨突然停了下來,皺著眉說,“抱歉,說了很多與案子無關的話。”
“無妨。”白秋池擺了擺手,道,“蘇大人所言,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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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麼好辦法?”蘇璨大喜。
“如果一個人失蹤了,家人便會著急報官,如果是一大家子舉家搬遷,應該不會什麼痕跡都不留下。”白秋池道。
“沒錯。”蘇璨點頭,“現在我便吩咐下去,調查戶籍遷入的一些情況。”
“如果能查出他是何種事由遷入說不定也是一個線索。”
白秋池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辛苦蘇大人了。”
“這是分內之事。”蘇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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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璨的手下辦事速度很快,僅僅一日便把遷入的戶籍情況反映上來。白秋池收到蘇璨派人傳來的訊息,便立刻趕到了衙門。
“蘇大人,查得怎麼樣?”
蘇璨搖搖頭,白秋池露出惋惜之色。
“十幾年前的戶籍制度還沒有那麼完善,很多資料記錄不全,在有限的記錄中張姓的人都沒有全家遷入的記錄,張姓人口都是自己遷入的。”
“那會不會是他們也是分別遷入呢?”
“很有可能,所以我們把所有張姓人口的資料都收集起來進行了對比,找到的符合年齡條件的都一一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