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情況還是如此,值守的袁方開啟鎖進去了,之後又出來了。
本來白秋池是想事先躲藏在庫房裡或者趁他們進庫房的時候想辦法跟進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麼,但他們擔心幕後的“黑手”也觀察著一切,便不敢貿然如此。
下半夜,剛好輪到雜役阿寺值守,等他進去了再出來的時候,小槐便假裝要如廁路過,抓了“現行”,白秋池則在一旁觀察。
等阿寺出來,鎖上了門,原本捂著肚子的小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只見阿寺的眼神還是很清晰的。
“阿寺,你做什麼?”小槐問道。
阿寺卻好像沒有看到他的樣子又默默站好了,繼續守著門,並不理會他。
小槐簡單對阿寺簡單進行了搜身,並沒有貨物。而阿寺對他的行為也毫無反應。
“奇怪了!來找茅房還撞邪了,趕緊回去睡覺!”小槐故意說了一聲,便走了。
白秋池就在暗中觀察,發現其實也並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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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昇來換班,也是同樣進去了,這回換白秋池。不過白秋池並沒有去和他直接接觸,而是丟了石子,正好落在陳昇腳邊,他沒有反應。
這可不對勁!
作為反應更加靈敏的鏢師,對落在腳邊的石頭不聞不問,就是說對潛在的危險已經失去了預判。
白秋池屏息觀察附近,還是沒有可疑的人。
直到下一個慶威出來換班,白秋池注意觀察他們的表情,都是很正常的表情。
都是目光如炬,很清醒的樣子,可是也沒有交流。慶威站在陳昇旁邊,陳昇就直接走了。白秋池按照之前約定的,去跟陳昇,小槐繼續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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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池遠遠跟著陳昇,一邊注意著並沒有人跟著他。
陳昇回了自己房間,關門,沒有關燈。
白秋池想到之前在暗剎所學的,以為自己不會用的招,還是心中嘆了一口,在窗子上戳了一個洞。
藉著清幽的月光,他看到陳昇在房中正常行走,把懷中一物拿出來,放到了書架的一個盒子裡,便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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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池沒有急於去檢視盒子裡裝的是什麼,而是趕到了最後值班的歐陽蓬房間外。
這個客棧的房間都比較小,所以一人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