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你那點收益問題,就說那莊子是父親給我們姐妹三個的學習和考驗。”
“也就是我陪著玩玩罷了,我何必為了這一千多兩壞了父親的計劃?”
“再說,我不已經得了一座莊子的實惠錢嘛。”
“再要這點兒,豈不是拿父親的錢,去還父親的債?”
柳兒聽了這番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卻仍是擔憂地嘀咕道:“你欠這麼多債,何時還得完呀。”
“明年就能還得七七八八了。”陸微雨輕笑道。
“別忘了我還有那麼多合夥生意、酒方分利,開起來的鋪子也都在賺錢的。”
“先還債,再將所有投入的本錢收回來,以後就是白得那麼多鋪子,年年賺大錢了。”
陸微雨說著,還走過去伸出手指捏住了柳兒的臉頰。
“所以呢,這事兒你就別操心啦,尤其是白擔心、白著急,還容易露出端倪,給別人知道了可咋辦?”
柳兒一驚,正要拍下小姐作亂的手指,動作卻是猛地一頓。
她抬起頭,目光凝重地看著陸微雨。
“知道了,小姐有大智慧,何況還有那麼多長輩幫著呢,是我想太多了。”
“小姐放心,我現在就不瞎想了,趕緊給小姐把棉鞋做出來,這天兒又要冷起來了。”
“你呀,去年的棉鞋還夠穿呢,別累著了,眼睛不累手指也辛苦吶。”
陸微雨笑著搖了搖頭,乾脆帶她出去走走,找小銘兒玩耍去。
倆人在莊子上長大,情誼又豈是其他一等丫環二等丫環能比的?
莊子上也有新生兒,也有年紀比她們小的孩子。
經常在陸微雨練拳的時候,也蹲在一旁看著,後來也會跟著她一起練的。
只是興之所致,也沒有她這般天天練、年年練。
當然,隨便練練的多半是小姑娘們。
兒郎們則在另一邊有專門的人訓練他們,所練只會更狠。
像柳兒這樣的,一個普通人找茬,她是能應對過去的,而且她力氣也不小。
但若是一個會武的人要打架,她就只能求救了。
像如意和吉祥這樣的,則是根據各自的興趣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