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婆子,與我相爭你又能有什麼好處,都一大把年紀的老骨頭了,有些事過去也就過去了。”宏北老怪翻了個白眼,嘴裡嘟囔著。
“哼,你過去了,老婆子我還沒打算揭過去。”姜老婆子敲了敲手中的柺杖,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宏北老怪。
“哈哈,二位道友,陳年舊事就算了吧,這都多少年了。還是回去多悟悟道,說不準還能在機緣巧合之下走上化神一道。”一名僧侶打扮的粗狂男子。
“呵,空蟬大師可真會說笑,若是悟道變能成就化神,本君怕是早已成就至尊之境了。”元和君聞言,不屑開口。隨後卻是看到些什麼,不由輕咦一聲,身影一晃橫移而去。
餘下幾名元嬰修士互相看了一眼,隨後跟著元和君一同而去。
“嗯?竟然還有人敢在珍瓏閣上鬧事,這倒是當真少見。咦,還只是區區幾名金丹小輩,可真是奇聞。”元和君口中感嘆,目光則是投向了顯然剛殺完人的羅淵。
“咦?楊虎城,你怎麼沒去管管?在這裡打坐幹嘛,怎麼著這也是你珍瓏閣的地盤,你就任憑那些小輩撒野不成?”宏北望著那一旁打坐的元嬰大漢,開口似帶戲謔的說道。
元嬰大漢聞言,沒好氣地睜開眼皮,看了眼宏北隨後回了句:“你要想管你就去,反正老子沒這個本事。”
“哦?這幾個小娃娃都是什麼來頭啊?怪哉,這中央的死屍似乎都是廣陽古派的弟子。那為何那兩個沒事,有趣。”元和君隨意地開口說著,而後將目光望向了羅淵:“你這小輩能將此地弄出這等陣仗倒也不凡,起碼本事可以,膽量不俗,還有嘛......”
元和君說到一半,頓了頓,將目光放在了澹臺璇雅身上,再度笑著說道:“你這豔福倒也不淺。”
“放肆!你若再敢胡言亂語,當心性命難保。”澹臺璇雅目光登時冷冽下來,殺意滕然而起,根本不去理會對方乃是一名元后大修士。
“嗯?金丹中期的女娃子竟敢這般狂傲,看來,本君得替你家大人好好管教管教了。”元和君目光微眯,他著實沒想到,不過隨口調笑了下小輩而已。竟會被一個女娃娃這般羞辱,絲毫不把他放在眼中,身旁還有著幾名元嬰修士,這讓他把臉往哪擱?
“原來是你這個小娃娃啊,老夫當時還在想,是哪個元和君。元和君這三個字還是有些耳熟的,那萬字房中,老夫可是尋思良久啊。時間過得真快,元安王那老傢伙還沒死吧?”周老緩緩踏步而來,看似不經意的說著幾句話。
這幾句話很輕,落在旁人耳中簡直是不知所云。可落在元和君耳中,卻猶如驚雷炸響,他的雙目瞳孔猛地一縮,當時喝聲而出:“你是誰!竟會知曉家師名號。”
“怎麼?當年的金丹小輩,如今醍醐灌頂修成元后大修士,這記性就差了這麼多?老夫姓周,這丫頭,你也管教不了。你要是非要管教管教,老夫的修為是攔不住你了,不過,你還得有命在才行。”周老毫不在意地說著,他的修為的確不如元和君。
“是你!那她......周前輩,不,周道友,此事不過是個玩笑話罷了。本君堂堂元后大修士,又怎會與後輩一般見識。罷了,本君尚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就此別過了。”元和君言罷,也不等周老再說些什麼,頭也不回的飛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