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朱尚炳，看著對方。
他從小到大活了這麼多年，壓根就沒想過這麼高深的問題，好像國子監裡面的那些先生跟他講什麼四書五經，當時的腦瓜子全是一愣一愣的。
但今天被自家姐夫這麼一說！
張克儉居然沒什麼太多的反感，而是當真眉頭緊皺。
想起了這個問題。
當然。
之所以會有這一幕的發生，終究還是離不開這段時日，朱尚炳愛的教育。
鐵拳的教育。
讓這個小舅子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乖乖順順。
最後。
在朱尚炳的審視之下，小舅子還是出聲了，給了一個狗屁不通的答案。
但卻依然最有誠意。
“姐夫！”
“你猛然間這麼問我，我這個當小舅子的壓力好大呀，但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是真心不知道。”
一手託著下巴，張克儉開始苦惱了。
“從小到大！”
“家裡面的奶奶就告訴我，以後我什麼都不用幹，直接繼承我老頭子的遺產就行了，再加上還有個那麼個勤儉持家的姐姐也足夠，不會讓我受什麼委屈啊。”
“那岳父大人呢？”
朱尚炳這麼一問。
他面容也是多了幾分古怪，卻是萬萬沒想到——
老張家倒是把大兒子的下半生也都想好了，而且要多符合有多符合，甚至幾乎也都是最為符合張克儉的一條路。
即便是在原本的史書上，對方胡作非為，但有著張宜如這個堯舜之稱的皇后，那也依舊是順風順水。
頂多也就是些許的罪責，回到應天之後沒了些許的官職。
但該怎麼個活法還是怎麼個活法。
那是一個樹大好乘涼，一輩子都是悠悠哉哉的呢。
但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