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究竟是誰?”
“誰告的密說的話,今日本王要讓你付出代價。”
反應過來,朱榑滿臉怒容,怒目而視著臺下的諸多屬臣,彷彿要從他們的臉上看出誰才是真正的叛徒。
但即便朱榑再怎麼盡力調查此事,也終究是無疾而終。
大堂之處,杜安道親自前來。
他面白無鬚一臉的如沐春風,微笑直接開口,似乎對著面前的齊王朱榑,也沒有那麼畏懼害怕。
而是淡淡一言。
“王爺!陛下說的話,都已經是傳到了。”
“若王爺再這麼繼續下去,陛下還有一道口諭。”
方才的聖旨,那是經過內閣還有其他人,春秋筆法,乃至於一番美化潤筆最後才形成的。
而老朱家的人都知道自家這位老頭子的口諭,那才是正兒八經的聖旨,不是那些秀才能夠相比較的。
“說!”
齊王朱榑幾分不耐煩,直接開口。
甚至也都沒跪,也都沒那般大禮。
而這種姿態。
要是在老朱的面前,齊王朱榑自然是萬萬不敢的,可誰讓面前只是來了一個杜安道,他還不至於那麼畏懼如鼠?
杜安道淡淡輕笑點頭,對於齊王朱榑的這般態度,也並不怎麼在乎。
人家怎麼說也都是姓朱啊。
但下一秒!
從杜安道嘴裡面蹦出來的話,卻是讓面前的齊王朱榑滿頭黑線,無話可說。
再加上還是老頭子的話,他再怎麼想發飆也都只能夠受著。
“你個臭小子想幹嘛,想造反不成?還打算派軍,知不知道封地之內不能隨意大軍的。”
“真把這勤王的大軍當做你自己的啦?”
“告訴你!是朝廷的,你家老子我的!老子還沒死呢,你小子想繼承家業,想都別想,難不成你個老三還想跟老五那邊好好的學一學,也去那蠻荒之處受幾年苦嗎?”
“你臭小子要是想去隨便直接下一道聖旨,讓你小子好好的受受苦,在地裡面種種莊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