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驤身形有些僵硬。
他扭轉過脖子,看著面前的李祺臉上的笑容似乎也都變得多了幾分皮笑肉不笑。
“所以呢?”
毛驤眯著眼眸。
看著面前的李祺,彷彿也都是有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殺意。
“你想說些什麼,或者說想做些什麼?”
對於毛驤的問話,李祺盡數搖頭。
他苦笑一聲。
“時至今日!”
“我還能做些什麼?我府上由於殿下的垂青,也算是洗清了以往的冤屈!總歸也算是安穩了不少。”
“除此之外,我還能夠再繼續奢求些什麼呢,?”
這一刻,李祺彷彿很有自知之明。
他不斷出聲自言自語。
“只是看著眼前的一幕頗有幾分自在罷了,同樣也有了幾分和往日的那般唏噓感慨。”
眼看李祺真心實意,毛驤下意識鬆了口氣。
要知道。
他之所以在應天之內,下了牢獄。
重中之重——
雖並非和麵前的寒國公李善長之子,李祺那株連一案有些關係,但性質卻是完全一樣的。
同當日的胡惟庸有些關聯。
就算只是導火線,真正的重中之重!
還是他這麼多些年來掌握了太多的事情,得罪了太多的官員以及對於老朱而言沒了以往的那般重要,已經成了可替代的物品。
所以才會出現那等事情。
但即便如此,毛驤心中!
若說沒有半分怨念,恐怕他自己也都不願意相信的。
苦笑一聲,毛驤繼續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