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
“表哥，其實不用做些什麼，只需要一直待在我的身邊就行了。”
“明白。”
鄧源哪裡聽不出，這話語裡面的言外之意呢？
他輕輕一笑。
“不就是覺得我這個表哥沒什麼本事嗎？”
不等朱尚炳半分解釋，鄧源自顧自開口回話，自我安慰起來。
“說的其實也沒錯。”
“有了毛大人之後，我錦衣衛千戶的這點小手段，怎麼敢在他老人家面前耍大刀呢，那不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是對手。”
“所以眼下一切就只能夠聽表弟你的啦！我就站在你的旁邊保護你吧，大不了到時候大傢伙一起死啊。”
見到鄧源的這麼悲觀，朱尚炳在旁又是幾分笑意。
但也依舊，沒遷就著自家表哥的話說些什麼，他卻是最為了解自家這位表哥的，要是讓對方看到什麼契機。
恐怕就又要和方才的那一幕一般無二了，甚至也極有可能再次一番勸說。
既浪費時間，也浪費彼此的精力。
這一晚，朱尚炳睡得很香。
而鄧源則是喝起了花酒。
在這城中有名的風月場所。
他著一身華服，一身公子哥的打扮，四處前行。
“來！喝！”
“今天我有錢，使勁的喝。”
鄧源臉上出現幾分醉意，但似乎並不多，依舊能夠保持隨時隨地的清醒。
而此時！
在他對面，也並非是只有他一人，還有著其他的錦衣衛。
開玩笑。
表弟讓自己什麼都不幹，他鄧源就什麼都不幹了，他什麼時候有那麼聽話了？
“毛大人嗎？知道你的本事，但今時今日我不會這般輕而易舉放手的。”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