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這人。
生平並非沒什麼大的心願,好聽一點的說是高高在上,有著幾分煙火氣。
難聽一點的便是閉門造車。
不過所幸!
前幾年對於醫學素來興趣濃厚,此前之所以離開封地,也是由於學醫熱愛之心將其衝昏了頭腦。
不然藩王擅自離開封地,可是絕對不能夠犯的忌諱。
自然而然引起不知多少人的忌憚。
所以由於此前朱尚炳舉辦的太醫館一事,兩人倒是能夠很快聊到一塊去。
“四哥!”
“話說到這,你也得感謝咱家大侄子!要不是他的太醫館,還有軍中軍醫,說不定咱們大明將士又要死傷多少了?”
朱橚迴轉身形,對著朱棣說了一句。
朱棣冷哼一聲,面色一黑。
這些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就算知道了。
除了對於朱尚炳的更多忌憚外,好感有但絕對不多。
在他看來。
朱尚炳這是收軍心呢。
就算是他燕王府的親軍,一直被他當做親兵對待的守軍。
表面上雖然沒說些什麼,但恐怕暗地裡對於朱尚炳的這般舉措也是心有感激的,久而久之這天下大軍。
除了自家老頭子之外,便是這臭小子首當其衝,首屈一指了。
那時候!他燕王府大軍究竟還能夠多少聽話,可真就有些懷疑了。
進了應天府。
來到皇宮。
“兒臣,見過父皇!”
並非是在朝會,文物百官的大殿內,而是家宴。
但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