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維金頓。
寧凡也看出了這其中的兇險。
徐江,的確是在賭。
從回到上城那一刻開始,徐江就已經上了賭桌。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回頭路的豪賭。
看起來,徐江一路高歌,開疆擴土,將上城近半的領土都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可在快速擴張的同時,他也沒有時間去消化掉自己所掌控的區域。
這就好比,將箱子不斷的向上壘起,雖然看起來很高,但是隨著壘積的越高,下方也就越不穩定。
徐江只能盼望著,在箱子倒下之前,自己可以壘起足夠的高度,去抓住最上面的那根繩子。
他所面臨的狀況,跟寧凡還不同。
寧凡在征服下城的過程中,是給所有人畫了一張大餅。
去上城。
對於下城人,尤其是已經身居高位的下城人來說,去上城這個目標實在是太有誘惑性了。
這一點從維金頓的身上就可以很直觀的感受到。
但是徐江呢?
他是為了復仇!
他只是為了自己的仇恨去征服。
向心力,不夠!
甚至會有很多人在想,我們為什麼要去跟巔城拼命?
這就是本質上的區別。
而這種疑問,在連戰連勝的情況下,會被忽視一些。
大家會沉浸在無往而不利的興奮之中,也會暢想著一旦拿下巔城,他們就是上城新的王者。
可只要敗了一次,所有的質疑和負面情緒,便會在瞬間爆發出來。
同時,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徐江會在後方,留下方青這麼一個隱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