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終於可以喝上一口。
能說的無兩跟他碰杯，就算一種成功。
不知不覺，霍曉到此已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裡，他們還沒有說到正題。但這一個時辰內的經歷與交流，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可能會改變無兩既有的想法，可能會改變霍曉原先的部署。這兩個人，一旦做個重大的決定，可能會有改變格局的影響力。
喝完之後，無兩道：“說回雲生霧吧！你對我有所隱瞞。”
霍曉道：“那不叫隱瞞，那叫正常的保留。”
無兩道：“我理解你不相信我。但這是在我的地盤，無論如何，你只能信我。如果我就是雲生霧，你更沒有辦法。”
霍曉道：“那可不一定，作為情報組織，有天下不知道的訊息，也可以讓訊息天下都知道。”
無兩道：“你有策略，我有對策。”
霍曉道：“所以我現在在蒐集證據，一旦確定是你，我會以殺你為首要目標，若是殺不了，也得把你搞臭！”
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啊，霍曉這麼囂張，還想活著離開嗎？
無兩陰沉著臉道：“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會不會自信過頭了？”
霍曉道：“我向來只對美人彬彬有禮。若不是有求於你，我可不會待見你這張臭臉。”
說到這裡，氣氛一度緊張了起來。無量不動，眼神如刀。
霍曉不動，神態自若。
突然間，無兩大笑起來，道：“我就喜歡你這樣聰明又有魄力的人。你是不是已經確定，雲生霧就在天斗府？”
霍曉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但大多都只是猜測，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無兩道：“能告訴我是誰嗎？”
霍曉道：“你！”
無兩又笑了，道：“我明白了！”
霍曉道：“出結果了，能告訴我嗎？”
無兩道：“可以！但你不能再擅自行動。”
霍曉道：“天斗府那麼厲害，我怎麼敢輕易招惹？”
無兩道：“我感覺，你什麼都敢幹！”
這話聽起來意味深長啊！什麼都敢幹，預示著什麼？
霍曉道：“每個人都有不可被觸碰的底線，我有，你也有。一旦對方觸及你的底線，你何嘗不是跟我一樣呢？”
無兩道：“對！說到底，咱們是一類人，所以，我們都知道彼此在想什麼。”
霍曉道：“所以，咱們之間，根本不需要假話，實話，才能咱們能交流這麼長時間的基礎。”
無兩道：“既然關於雲生霧咱們達成了共識，那接下來，咱們聊聊蝴蝶刺客吧！”
霍曉道：“蝴蝶刺客？關於他，我知道的，樓主應該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