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忙碌的工地,離這裡有些距離,所以聽不到任何噪聲,唯有清脆的鳥鳴。
便是懶得連物件都不願意找的三黑,在如此清幽、靜謐大自然中,也找到了幾分樂趣:看著狗侄子在草地上撲蝴蝶,它也興味盎然地蹲坐在那裡,一瞬不瞬地看著。忽然有蝴蝶停在了它鼻子上,它前爪一抬……把倒黴催的蝴蝶拍得奄奄一息。
十八顛顛地跑過來,用毛茸茸的小爪子碰碰地上的蝴蝶,看它掙扎了半天終於又飛了起來,重新又投入到了撲蝶的樂趣中。可總也撲不到,不知想到啥,歪著腦袋回頭瞅了瞅它的三伯,下一秒,學它三伯蹲坐的姿勢,一動不動杵在草坪上,唯有眼珠子咕嚕嚕地轉來轉去,好似在等更多的蝴蝶停到它鼻尖上來。
拿著相機忙碌地給孩子們、團寵們抓拍、一不留神看到這一幕的徐隨珠:“……”
實在是服了這對叔侄。
古人有守株待兔,這倆貨竟然無師自通地玩起了守株待蝶……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
孩子們顯然還沒玩夠,就臨近傍晚了。
“暑假再帶你們來,到時候咱們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給小昱的昆蟲博物館好好地充實充實。”徐隨珠一邊喚孩子們過來洗手洗臉,喝點水、吃點水果就要出發去碼頭。
“咦?福氣呢?”小包子身為團寵的領隊,負責清點隊員,這一清點,發現戲精龜和洋妹這倆只龜又不見了。
“會不會在島心湖裡玩水啊?”壯壯說道,撒丫子跑去島心湖裡喊戲精龜的名字。
莊毅領著小包子,拿著一根樹枝,在附近的草叢裡尋找。
“福氣!福氣!”
“洋妹!洋妹!”
大家分頭找起倆龜。
徐隨珠也挺納悶的,野餐結束還看到倆只龜趴在島心湖旁的大平臺上曬太陽,莫非真像壯壯說的,爬到湖裡玩水去了?
可島心湖裡蓄的是淡水啊,又不是海水。
不會還在跟小獼猴較勁,較到賭氣地離家出走吧?
徐隨珠扶額。
一想到戲精龜的傲嬌勁,還真有些捏不準。
四下找遍,也沒發現倆龜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