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劉的碎碎念,陸馳驍甩了甩胳膊,又按了按左肩肩頭和背部,狐疑地挑了挑眉。肩頭竟然不疼了,紅花油這麼靈?
倒是背部,疼得比先前厲害。不過還能忍受。
“頭,你一定要去醫院檢查呀,別拖著,拖出問題就麻煩了……”
“知道了,劉癆癆。”
“什麼劉姥姥,我又不是女的!”小劉紅著臉抗議,然後小聲咕噥,“頭你變壞了,你以前不會笑話我的。”
陸大佬扔給他一小包魷魚乾。
小劉欣喜地抱在懷裡,湊近鼻子聞了聞,閉著眼享受的嘆息:“啊!光是聞著就好鮮!感覺又活過來了!頭你出去買的嗎?頭你對我真好!”
陸大佬:“……”好壞都是你在說。
……
進入六月的高三狗,忙是真的忙。
連帶著高三狗的老師也忙得腳後跟打後腦勺——複習、猜題、講評,發下去的卷子,疊起來能有小包子拳頭厚。
天氣熱,教室裡沒吊扇更沒空調,學生們都用紙折的扇子,貼著臉扇風。
其實峽灣的夏天,和全國其他地區比起來還算涼快:
夜裡二十六七度,有風的時候,開著窗還需要蓋毯子。
白天最高三十二三度,鎮上民宅林立,可能會覺得悶熱,如果在海邊,吹著海風,完全感覺不到燥熱。
加上這個月好訊息不斷——
出版的書,上市後銷量可觀,根本不用等九月份,當月又加印了一批。
寫給周東威和陳旭陽的歌詞,再次被錄用。
這回,廣華娛樂付了她五百塊,比上回整整多出三百。
出版社的稿費也一一到賬。
一個接一個好訊息,像吃冰淇淋一樣甘爽。
就這樣熱火朝天忙到七月初。
高考統一在縣裡幾所中學進行。
校長已經知道徐隨珠的脾(尿)氣(性)了——除了上課、輔導學生競賽,其他能推則推、能懶則懶,便沒給她報名監考。
於是,徐隨珠包袱款款、準備回漁村避暑去也。
沒想到剛要出發,家裡來了兩位大佬。